沈衣衣也很快領悟過來,“是不是之前非要堵路跟我打起來那個猿族雌性可她之前都露面了,怎么這次又不想讓我認出來”
蕭御搖搖頭,“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去解決了族內的問題,至于猿族,咱們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這也是暫時沒辦法的委婉說辭。
沈衣衣明白的,點頭去吃了飯。
然而心里有事飯也吃不香,蕭御看著她又喝了碗粥才肯罷休。
“那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快去快回。”
一個人待在家里也沒什么意思,尤其是大多數事情都給蕭御包了,沈衣衣無聊起來。
手頭也沒什么其他的事情,沈衣衣忍不住再拿信看起來。
老客的意思十分明顯,前半段在說自己的不是,后半段就暗示她這客人來者不善。
只是對于身份,信里也沒有說得很明顯,僅有的一點暗示,還是沈衣衣自己覺出來的。
這可不行,老客明明知道更多卻不肯說,沈衣衣絕不能讓自己白受了委屈。
道歉值幾個錢更何況她早就不生氣了。
這下沈衣衣也無心休息了,從被子里爬起來寫信。
鴿子么就還是用老客的,它還沒被放走。
沈衣衣一邊寫下質問一邊琢磨,那個客人到底何許人也。
如果是之前見過,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倒是找出來幾個,卻難以抉擇。
線索還是有一些,只是需要她抽絲剝繭。
比方說,蕭御提醒的,跟猿族有關系,這就剔除了好些人。
剩下不多的也可以拿立場去判斷,老客在場可以排除,蛇族女王不屑偽裝。
那就剩下一個了,那個堵路的雌性。
沈衣衣更加確定了心里的疑惑,但她偽裝的原因呢仍然不得而知。
好在沈衣衣并不糾結,而是卷起信塞好,又很快放走鴿子去送信。
“哎呀,忘記了。早知道該加一句限今日回信的。”
她心急,且送完信后再沒有什么事情可做,又無聊的坐下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一直在腦海里縈繞,惹得沈衣衣很是心煩。
等蕭御回來時,看見的就是沈衣衣不耐煩地坐在桌前,握緊拳頭。
她肯定還在為了那個雌性煩心,好在自己這里有好消息。
一直到蕭御走到面前,沈衣衣才意識到人回來了。
“嗯回來了”
“說好了,以后再不接近你,只要你別趕他們走。”
沈衣衣臉上并沒有高興的樣子,而是搖搖頭,“要是沒有最近的事情,我還可以接受這樣。可塞拉屢教不改,族長也是一樣,我”
蕭御握住她的手,打斷道,“我知道,所以我已經對族長提出挑戰,只要我當了族長就可以驅逐他們了。很快你就不必因為他們煩惱,安心些,一切有我。”
沈衣衣一時間無處安置煩躁的情緒,又對蕭御的干脆利落不敢置信。
“那那,挑戰是什么時候”
“三日后,族長說要三日準備,我答應了。”
沈衣衣點頭,“三日也可。不過在你挑戰之前,他們是怎么愿意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