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將她壓在身下
也想揉她在懷。
更想將她欺負哭。
程初和紈绔們給他看過春宮圖,避火圖,各種圖,精致的,粗糙的,都拿給過他,他那時翻了兩眼,便隨手扔了,然后附贈一腳,將污他眼睛的人踹一個狗啃屎。
也有紈绔鬧起來,講黃笑話,說黃段子,還講與紅樓女子的風月情,家里有小妾的,有通房的,娶妻生子的,酒喝高了的,玩鬧起來,也會講一些閨房之樂。
他那時也覺得污耳朵,往往都是一把扇子扔過去,或者,將人給趕走,滾他的閨房之樂。
但他天生記性好,所以,別人說出口的話,他哪怕刻意忘了,但該想起來的時候,卻也能一字不差地想起來。甚至是曾經掃了幾眼的春宮圖畫,也在他腦子里蹦了出來。
所以,他不是什么也不懂。
他想著,他真是完了。
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但在距離凌畫唇一寸的時候,又猛地抬起,將她放回床上,起身站了起來,剛要再走出房門,又想著一會兒她又鬧著喝水,他還要再下房頂折騰,不如練功,練清心訣,練靜心法,總之,他師傅教過他很多,他隨便找出一個,就能讓他壓下這股子燥熱。
于是,他走到不遠處的矮榻上,盤膝而坐,第一次,在深夜里,不好好睡覺,認真地練起功來。
凌畫卻睡的沉了,睡的踏實了,竟然再沒要水。
過了子時,宴輕的酒勁兒已過去,不再火熱一團了,才收了功,上了床,重新抱了人在懷,看著她睡的紅撲撲的小臉,滿身的酒香,到底是已經能忍住了,于是,揮手熄了燈睡下。
第二日,兩個人都睡到了天色大亮。
吃早飯時,凌畫瞅著宴輕一副沒精神的樣子,問,“哥哥,你昨兒沒睡好”
宴輕“嗯”了一聲。
凌畫問,“你是不是喝不了烈酒我記得上一回在周家,你喝了烈酒,第二日也是不精神。”
宴輕想說“我不是喝不了烈酒,而是喝了烈酒后,看著你就受不了。”,但這話他自然不可能告訴她,只看了她一眼,故意說,“你總是踢被子,伸胳膊又踢腿的,還說夢話,擾的我睡不著。”
“啊”凌畫沒想到問題出在自己的身上,她倒是沒有不相信,有些愧疚,“我不太能喝烈酒,昨兒總感覺熱的很,再有下回,哥哥將我捆起來”
宴輕看看她纖細的手腕,想著別說用繩子,就是用綢緞稍微捆一下,估計都能勒出痕跡,但他還是點頭,“嗯。”
凌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