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葬天笑了笑,回答道:“我不知道李義是誰,我只不過是殺了一個魔教之人罷了,難道你們口中的那個李義和你們都是魔教的”
宗主咬著牙,強忍著怒意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林葬天說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你們”林葬天掃視了一圈,然后笑道:“都是魔教的,對吧”
沒有一個人回答林葬天的問題,他們只是很快就做好了決定,迅速分開站著,腳下有靈光閃過,不一會就讓他們擺出了一個陣形,將林葬天給包圍在了里面。
林葬天從始至終都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在自己身邊布陣,臉上笑意不明。
最后他們終于站定,陣法已成。
“哼既然你那么想死的話,那我們就送你一程好了。”那人說道。然后他拔出劍來,與眾人一起,直指林葬天,他們的劍上
都沾染著黑色的濁氣,盡數向前撲去,宛如一陣巨大的黑色海潮一般,向著林葬天涌去,空中的陣法也顯現出了其黑色的紋路,邊緣帶著紫色的烈焰,將林葬天給困在了其中。
林葬天看著腳下的那一道陣法,有些不太滿意地搖了搖頭,然后淡淡地說道:“沒想到你們花了那么長時間,居然只做出來這么粗制濫造的一個陣法,真是讓我失望啊”林葬天的話一陣見血,在他們聽起來,格外刺耳。
“哼大言不慚”為首那人一劍落下,一道劍光也順勢而出,與此同時,周圍那幾人手上的劍光也隨之落下,在他們所圍成的這個圈里面,劍光如蛛網般四處飛出,林葬天好似被他們困在了一個斗獸籠里面,不得而出。
無數黑氣帶著邪惡的氣息從腳邊滾滾而來,那些紫色的烈焰好像地獄的焰火一般,帶著一股對死亡的渴求,劍光飛向了陣法附近就好似遇上了一陣渦旋似的,忽地就被拖走了,然后變為了陣法的一部分,從林葬天的頭頂上又重新匯聚成了一把巨大的長劍,鋒銳無比,直直地將要落下,從林葬天的天靈蓋上一穿而過。
林葬天低下頭,發現那一圈陣法的紋路在不斷地往里面縮,似乎要將他給包裹起來,這倒是有點意思,林葬天挑了挑眉,不過還是有些粗糙了啊。林葬天搖搖頭,不過仔細一想,一個魔教控制之下的傀儡,你也不能指望他們有多厲害。
林葬天緩緩抽出月壺劍,隨著月壺劍拿出來,周圍那些不斷往里面縮起來的那圈紫色火焰組成的紋路突然靜止了,就連頭頂那個將要落下的白霜巨劍,都有些將要潰散的趨勢,正光宗的人們神色一凌,開始加大了往陣法里面涌入的靈力,于是陣法又開始緩緩地運行起來,頭頂的那把霜白的巨劍瞬時落下,宛如一道巨大的瀑布似的,飛流直下,劍光布滿了頭頂的天空,使得林葬天無處可躲,與此同時,那突然靜止了的紫色烈焰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開始從周邊“翹起”,不斷地往里收縮,幾乎要將林葬天給包裹起來,使其經受這些來自地獄的火焰的炙烤,讓靈魂和同時遭受摧殘。
“那個人究竟什么來頭為何在我們布置的這個殺伐大陣里面待了這么久,居然還能夠如此從容”正光宗的人咬牙切齒道。他們實在是想不到,天底下究竟還會有誰,能在他們的包圍下還能如此從容淡定的,而且還能夠毫發無損,連那些仿自魔殿那邊學來的,都無法傷到他絲毫,雖然是仿照魔殿那邊傳來的東西所布置出來的,但是好歹也花費了他們的一番苦心,怎么今日使出來竟是感受不到一點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