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瑟拿匕首抵在她的脖頸上,嘴角浮起笑意,放狠話道“該說實話了吧不然我要你好看”
一個小姑娘,她也不舍得下手。
“你以為我會怕嗎”水碧一改最初的慌張,冷笑了聲,淡色的雙眸透出殺意。
下一刻,她的眼前出現了只大猩猩雙手捶胸的那種
宴瑟搶過來的匕首轉瞬間只伸到它的大腿處,袖珍得根本不值一提。
誰能告訴她,一個萌妹子的原形怎么會是大猩猩她欲哭無淚。
本來只是看看她的反應,沒想到自己在對方看來,只是它嘴里的一塊肉。
她的原則向來只有一個打不過就跑
但今日,碰上的不是毒蛇。
這條街是水碧故意繞過來的,這個時辰極少有人經過,倒方便了行事。
宴瑟默念了個訣,符咒打出,在大猩猩的右掌處炸開,龐大的手掌揮下,將巷子旁的上次擊開幾個大窟窿,風聲從洞里呼呼地往出冒,將猩猩的毛發吹散,打了幾個結。
“定水,出”
宴瑟躲過一擊,扔出藍色的符咒,化作焰火噴向龐然大物。
冰焰順著地板直達大猩猩的四肢,它的攻擊比原來更加猛烈。吼吼的叫喊聲混著猛烈的鼻息,噴出的體液都足以化作一把利刃劃傷她的皮膚。
大猩猩的動作在爆發后失去氣力,冰碴子將它的毛發通通凍了個嚴實。包括那個大腦袋,只剩下眼珠子咕嚕咕嚕的動彈。
“小姐姐,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吧。”
宴瑟和顏悅色地同它有商有量。
定水符沒把它的頭部凍實,猩猩忽張開它的大口,欲將這個不識好歹的人一口吞進。
她縮回手,貼了張定身符在它腿上。
干嘛一言不合就變身,它的殺傷力遠遠不及那條大蛇,變了身也不過是在體型上有所懸殊。
這力量上嘛,她嘿嘿一笑,站上房檐,拍了拍它的腦袋“你不及我。”
大猩猩在符咒的壓迫下,漸漸恢復人形,零星的幾個路人路過,看到她們這模樣竊竊私語了幾句,怕是把她當成了馴獸師。
“那晚你也在”宴瑟沒撕開符咒。
水碧咬著嘴唇,眸中看不出慌張,倒有種從容赴死的意味在里面。
“那我就敞開了說。”她挑起水碧的下巴,中指指尖劃過女孩的脖頸,放至鼻下嗅了嗅,香灰的濃郁早已散去,徒留淡淡的熏香氣。
“這幾日,你們遣散曾經養在廟中的女使歸家,是為了將整座城一舉殲滅吧。”
她輕佻地勾起一絲笑意,拍了拍女孩的臉頰。
“你放屁”水碧已經失了平日的謹小慎微,破口大罵道。
被劃開的衣袖呈襤褸狀,掛在身上,她也毫無顧忌,就要揮掌抽向對方的嘴。
宴瑟嫌惡地抓住她的手腕,諷刺道“女孩子怎么能說臟話。上次的計劃被我破壞,惱羞成怒,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