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堂溪燿那眼神怕是能把她看死。
宴瑟識趣地從地上爬起來,打算開溜,但那男子卻并不打算放她走。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她的腳步被打斷,看了看,離門口還有三步之遙,但背后的目光卻是盯在她的背后。
“你要找冥姬,那女人剛走,現在找過去或許還來得及。”
男子快步走到門口,擋住她離開的方向,朝她一笑,“別怕,凡人不可能從我的地宮走出去。”
宴瑟擺出個驚懼的動作,“你們不是人”
“所以你要乖點,不然怎么死在這兒都不知道。”男子對這柔弱且嬌美的女子的懼怕,很是受用,他躲在這地宮里很久了,暗無天日,見不得人。
他唯一與外面的交流就只能靠恣柳那個女人,盡管對她不喜,卻不得不依賴她。
“何處你帶我去。”
堂溪燿冷著臉慣了,這樣一看就像是架了把刀在男子的脖下,男子也不知是心理上的恐懼大過了生理,還是有別的打算,一點也不惱,點了點頭。
“好,不過我得把這美人帶上。”
“你隨意。”
堂溪燿冷不防用一副質疑的目光掃過來,她故作含情羞澀地對上對方的眸子,之間對方一震,又極其厭惡地撇開臉去,似乎看他一眼都是輕薄。
真是有趣。
她好像找到了竅門,短時間內只要她不用靈力,所有人都只會當她是個菟絲花般的舞女。
成銘密的意識一直被蠱蟲牽制著,他的靈府處于一團混沌,但蠱蟲無法進去,在外虎視眈眈的守著。
“啊”
他猛然從模糊的夢境里清醒過來,看了眼四周,白色的一片,辦喪事
自己身上怎么還穿著紅色婚服那個河水有問題,然后蹦出了一群紙人,然后他頭痛欲裂師妹呢瓊楠呢
“呵醒了我的男寵。”
說話的人是個年輕的女子,一身婚衣,笑得輕佻放蕩,一手正要勾在他的頜下。
“你不要過來呀”
成銘密眼睛一閉,扭過頭去,他現在簡直就是個廢物,連這么個人都打不過,太丟臉了。他雖有閉月羞花之貌,但毀在一個妖手里,以后還怎么做人,回去之后其他弟子指不定要怎么笑話自己。
“你對我做了什么啊救命啊”他看得出這女子不是善茬,而且外頭看起來沒有光透進,應該還是這夜。
“你喊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
“破喉嚨破喉嚨啊啊啊你這個妖別靠近我不然我以死明志”他呸了一口,這種妖多半是吸男子精氣的,他年華尚好,怎么總有妖精覬覦他的美貌,還饞他的身子。
恣柳塞了一個帕巾進他的嘴里,“吵死了,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
她從袖里掏出個紅蓋頭,“剛才有人攔截,如今就剩我們倆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體內的蠱還牽在我手里,如果你聽話,我可以考慮給你解了。”
“唔唔唔”
成銘密用舌頭頂著錦帕,只恨自己舌尖的韌勁不夠。
“對了,剛才有個女人差點壞了我的好事,你們是一伙的”
成銘密剛想點頭,覺得不對,他有關于師妹模模糊糊的印象,如果她追到這兒了,可不能出賣她。
索性他不搖頭也不點頭,讓她自個兒猜去吧。
“我告訴你,你今晚不從了我,明日蠱蟲吃干你的臟器,會從五竅里爬出來,到時候我也沒法子給你解。”恣柳看起來極有耐心,眼神不經意地往門外瞟去。
五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