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死相豈不是很慘不僅要死在這妖精窩里,還死的一點也不體面
恣柳見他的態度緩和,“算你識趣。”
與此同時,成銘密吐出了嘴里的錦帕,“我呸”
口水濺了對方一臉,這次輪到對方捂著臉大叫。
“我是個儒雅的人,但這是你逼我的。”成銘密往半開著的窗邊跑去,“嘿嘿,爺不陪你玩了。”
嘭地一聲后,卻發現這壓根不是窗子,是一幅畫。
哪個傻叉閑得無聊,往墻上掛個窗子啊
他腦袋磕上去,起了一個大包。
“你想跑”
“不跑,我等著被你睡嗎我又不傻”成銘密靈力受控,只能用些看似高深,實則沒用的招式來糊弄對方,一腳踹了凳子過去,將房里的花瓶玉器朝著其方向砸去。
“這邊。”
男子走在前面,眼神一凜,沒想和匆忙跑出的人撞了個滿懷,但其及時的閃開,只有他一悶頭撞到一旁的柱子上。
宴瑟認出來了,這是三師兄。
成銘密撞得頭暈眼花,剛才右邊一個,如今兩邊對稱了,被追出來的恣柳提著腿拖了回去。
這還真是她見過三師兄最狼狽的時刻。
“美人,你臉上的薄紗去了吧。”男子的手再度不安分地伸過來。
宴瑟心里一慌,往堂溪燿身邊跑去,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公子,奴家想跟著你。”
“你倒好,幫著外人對付起我來了”恣柳掃了眼四周,了然于胸,一聲冷笑后側身靠在墻上。
男子垂下眼眸,“這是我的老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什么時候”女子話每說完,被長發掩著的眼神一變,轉頭進了屋子,“你們都進來吧。”
話音還沒落下,一道黑色巨響炸開。
男子手中的折扇忽化作利刃,直朝著堂溪燿的方向殺去,殺氣將層層疊疊的物件正中劈開,均朝著兩端砸去。
三人瞬時打作一團。
宴瑟貓著腰進了屋子,三師兄一時還沒認出她來,待她把面紗拉下一塊,才委屈地抱著她開始哭泣。
她有點手足無措,“我們走”
“嗯”
“想去哪兒啊”
堂溪燿不知道何時已經解決了那兩人,高大的身子擋在門口,遮住去路。
“主子,屬下來晚了。”崆九在堂溪燿前腳剛踏進這地宮,后腳就帶著人將這里圍了個嚴實,但地宮復雜,不是普通人能精準找到方位的。
堂溪燿只身進來,將這里走遍,地形圖已經繪成草圖在腦中。
時間一到,崆九他們拿到圖,自然就進來了。
這還得多虧宴瑟留下的符紙。
男子一直警惕著堂溪燿,看他完全沒有后手,才出招,自己還是低估了他
“把她帶下去,問不出去鬼域的路,可別讓她死了。”
堂溪燿解決了這些事,有的是精力來對付這個“柔弱”的舞女,方才就看她不對勁,果然那女人并沒走
宴瑟心里一咯噔,這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