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不一樣了,曹妃雖以女代男,可陛下輕輕揭過此事,她的親生兒子也回到了身邊,而且極為優秀,高興之余,她又恨陛下偏心,說什么陳年舊事查不出來,這幕后之人必是胡嫻妃
這些年,胡嫻妃總是話里話外刺激她,每每令曹妃慌張地以為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個秘密,陛下不處置她,曹妃心中憤恨無處發泄,便一股腦傾瀉到了養女身上。
這個鳩占鵲巢的冒牌貨,害得她的孩子在外受了十四年的苦
九皇子恨不得再用上幾千個成語來描述曹妃與十一皇子的母子情深,可定睛一看,無名卻毫無反應,他氣不打一處來“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要是你愿意跪下來舔我的靴子,我興許可以考慮向父皇求情,把你從冷宮里放出去。”
樊珈問寵妃系統“你們商城到底什么時候才有加特林”
寵妃系統
樊珈緊張得要命,她覺得這個女孩的腿不能拖了,必須得找好大夫看一看,興許還有治好的可能,要是九皇子真的能帶她出去,不是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忍一時風平浪靜啊。
她想給無名使眼色,可人家根本沒看過來,從九皇子到冷宮嘴巴一張叭叭至今,無名一個字都沒說過。
九皇子說得口干舌燥,既沒能從無名身上找到優越感,也沒看見對方哭喊發瘋涕淚橫流的慘狀,心里哪哪兒不得勁,“喂,我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嗎”
樊珈聽著這口氣有點不對,果然,下一秒九皇子便滿臉惡意“來人,把她的褲子給我扒了,讓我好好看看廢了的腿是什么樣子”
左右宮人聽令而動,在他們摁住無名之前,她才用冷冰冰的聲音問“挨訓了,到我這里找場子”
一個太監的手伸過來,尚未碰到她,慘叫聲與鮮血迸濺同時發出,他抱著腕子痛到倒地打滾,樊珈也嚇了一跳,發現無名手中握著一根很不起眼的簪子,正是這根簪子挑斷了太監的手筋。
九皇子連連后退,色厲內荏否認“你,你胡說什么”
被無名出手之狠辣迅捷驚到,其它人頓時不敢上前,竟讓出了不大不小的空間,不知道為什么,樊珈就感覺,無名應該很不喜歡被人盯著,更不喜歡她坐著矮人一頭,如果她坐著,那圍繞在她身邊的其它人,是應該跪著的。
無名朝一名宮人招了招手,對方不敢上前,九皇子踢了他屁股一腳“去看看她還想耍什么花招”
結果無名只是借用宮人的衣服擦掉簪子上的血,畢竟她只有這么一床被子,沾上血怎么行
九皇子被嚇成這樣,反應過來后便覺氣惱,一個廢人罷了,怕她做什么正要再叫人上去給無名點顏色看,對方卻拋出一個誘餌“想知道偷龍換鳳的真兇是誰嗎”
九皇子警惕不已“想怎么樣,不想又怎么樣”
無名將簪子收入袖中,神色冷淡“此事與胡家息息相關。”
一聽她提胡家,九皇子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他沉聲道“你們都退下。”
宮人們猶猶豫豫,樊珈第一個響應,她低頭躬身“是。”
“殿下,此女心狠手辣,萬一”
九皇子不耐地看了眼這多嘴的狗奴才“我說的話不好使了是不是她敢傷我,母妃就能把她碎尸萬段父皇更不會放過她滾出去,我沒叫你進來,你就不許進來”
被他這般喝斥,宮人們不得不退出去,九皇子這才不爽地質問無名“什么事跟胡家息息相關我丑話說在前頭,你若敢胡亂攀咬,我必定將你挫骨揚灰,叫你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