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時,她聽見這個,早就雀躍地喊五哥哥了,今日卻半點聲響都沒有。
沈放的手指劃過青花的瓷面,不耐地抬眼朝她看去。
卻見她的眼眶微微紅腫著,卷翹的眼睫上正懸著豆大的淚珠,要落不落,驀地目光一滯。
她便有這么怕他了
他頓時連戲弄她的心情都沒有了,無趣,真真是無趣,發白的手指松開站起了身“去不去隨你。”
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剩下林湘珺還呆呆地坐著沒反應過來,他生氣了他又走了
春喜見此小步上前,關切地道“娘子怎么哭了”
她詫異地啊了聲,迷茫地揉了揉眼,她是很害怕沒錯,可昨夜哭得太多了,眼睛還干澀著呢,況且這羅剎在前,她嚇都快嚇死了,怎么還哭得出來。
“我沒哭啊”
說話間,屋瓦的裂縫中又有兩滴雨水滴落了下來,正好砸在了林湘珺的眼皮上。
林湘珺
沈放出了院子,臉色依舊很難看,不想還有不長眼的人攔下了他的去路。
來人身量高挑模樣俊朗,開口倒算客氣“你是沈五郎吧,我們前幾日見過的,我姓宋行二名溫期。”
沈放抬了抬眼皮,他記得這個人,這人的眼神不大好,喜歡那個小病秧子,每次看她的眼神都猶如黃鼠狼過街,泥濘不堪。
與這樣的人說話,著實有些浪費時間。
他轉身要走,宋溫期卻不依不饒地跟了上來“我聽說七娘病了,你也是來探望七娘的嗎”
沈放眉宇間滿是不耐,這人怎么連著喋喋不休的性子,都與那病秧子相似,兩人倒是很相配。
“我之前便聽說過你的事,七娘與你不同,她是個心地純善之人,便是貓狗受了傷,她也會憐惜,為了她好你該離她遠些。”
這次他終于停下了,抬了抬眼冷冷地笑了聲“與你何干”
宋溫期想起下人們說過,沈放曾經活活掐死過人,被他身上那股戾氣一震,不受控地往后退了半步。
但想起林湘珺,還是叫他生生撐住了,“自然有關系,七娘身子不好”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改了口,“我與七娘早已談婚論嫁,待到交換庚帖我們便是未婚夫妻,她的事我自然要過問”
沒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知道再反應過來時,沈放已經掐住了他的脖頸。
“你很吵。”
作者有話要說吃吃吃吃醋了
七七天讓我哭我不得不哭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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