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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西華正昂著頭把瓶中梅子酒一口倒了個干凈,然后把空瓶放在桌上,“老板,再來二十瓶梅子酒。你家梅子酒一瓶量實在太少了,才幾口的份量,不夠喝的。”
小野鶴老板看著柜臺上已經擺放著的十來個空瓶,解釋道,“客人,我冰箱里的存貨已經沒有這么多了,一般晚上來小店吃飯的客人都是些普通人,喝得上這個的不多。最近經濟不景氣,這梅子酒的銷量就更加不如人意了,來的客人大都是改喝價格低廉的生啤酒。能喝的起這個價格的顧客一般不會來這里,通常一晚上賣出去的數量都還不如之前喝的,所以準備的不多。我這里一共就準備了三十瓶的分量,準備兩天賣完。你雖然年輕,但是這樣喝酒,身子真的沒問題嗎”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一起端上來吧。”魯西華從身上掏出幾張鈔票,和之前的放在一起,一共九萬日元。小野鶴老板之前介紹過梅子酒價格,一瓶只有三兩多的酒就是三千日元,魯西華放下這么多錢,顯然是要將所有酒包圓了。
一杯生啤酒,大約550,價格只要500日元,一瓶梅子酒不過一百七八十毫升就要三千日元,喜歡喝酒的日本人很顯然會算賬,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選擇口味并不差的啤酒的人數更多一些。
魯西華早就脫離了金錢的概念,喝酒對他來說更多的是一種回憶和緬懷,只是追求一種曾經為人的感覺罷了。
小野鶴老板見到年輕的客人拿出了大額鈔票,也不再多勸,起身返回特制的冰箱那里,回來時,手上端著滿滿一箱酒。
木制的箱子沒有封口,被分成整整齊齊的三十個小格子,格子里端正地放著許多天青色的瓶子,正是之前喝的清酒模樣。瓷瓶上正散發著白氣,很顯然之前保持著較低的溫度。
小野鶴老板取來箱子往柜臺上一放,然后彎腰不知道從那里又抱出一個盒子,里面全是碎冰。小野鶴老板將這些碎冰均勻地鋪灑在箱子里,將酒瓶蓋住,“喝多少拿多少,店里的存貨都在這里了。一時半會兒這冰也不會化,客人可以慢慢喝。”說完這話,也沒有去取魯西華放在柜面上的鈔票,反而是坐在凳子上,若有興趣地看起來。
“多謝了”魯西華并不客氣,隨手取來一瓶清酒打開,“對了,老板之前為什么問我是不是日本人”
小野鶴老板抽著煙,身子斜靠著柜臺通往廚房連接處的門框,不知道從哪里取來一些鳥食,裝在一個秀氣的小碟里,旁邊架子上是一個拇指大的小罐,里面放的是清水。那只和小野鶴老板去世兒子同名,名叫正巖君的北朱雀正歡快地在兩者之間跳躍著,喝喝水、吃吃食。
“我沒什么別的意思,今晚看來也沒別的客人上門了,我們之間的說話就當聊天而已。我之前說這話,只是一種直覺,雖然客人穿的好像一個剛出校園的、踏入公司工作的學生,但是那種味道卻是不同的。對,很不一樣在日本這個社會階級極為分明的國家,什么樣的身份會應該配有什么樣的行為,客人就顯得非常突出了。這話只是閑聊而已,客人就當是一名中年大叔的好奇,聽過就好了,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