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德孚的短篇處女作《項鏈》一下子在文壇引起這么大的波瀾,又讓它所刊載的《紅薔薇》雜志聲望大漲,王德孚的文名,自然更加響亮,來自魔都眾多報刊、雜志的約稿,向雪片一樣襲來。
這其中最大的原因,當然是王德孚已經通過了他的作品,證明了他的號召力。
當然,也有一些雜志界人士覺得,他的臉,可以幫他賣書,所以他們向王德孚約稿,那絕對是不虧的!
現在王德孚在這江南地區學校圈子里的號召力,實在是有夠恐怖,而眾所周知,學生們大多是購買雜志的主力軍,在校園中學習的他們,有大量的空閑時間去看雜志,老師們也會鼓勵學生們去看優質的雜志來擴展自己的眼界。
在這個沒有網絡的時代,能夠拓寬自己眼界的方式,毫無疑問就是看書。
王德孚已經通過他的散文《聽雪之夜》、《清凈之蓮》、《煙花不堪剪》等,以及短篇處女作《項鏈》這樣的文學性、藝術性極高的文章,將自己的名頭徹底打響了,甚至在老師們眼中,他都是一位無可挑剔的作家,能寫出特別有格調的作品來。
當然了,那篇過于具有爭議性的《女性的屈從地位》,直接被略去了,這種思想性的作品,年紀小的讀者還是不要急著讀,太容易被煽動和洗腦,等到年紀大了,已經有足夠的自我思考能力了,再去讀這樣的文章,才是最合適的。
不少高中生現在寫作文時,喜歡模仿王德孚的散文寫法,因為他們真心覺得王德孚的文筆實在太牛,這樣的文筆如果能用在作文中,絕對很酷。
結果他們的模仿,往往導致整篇作文都各種堆砌詞藻,整體變得空洞起來,只能說他們的模仿還是太過拙劣了,典型的眼高手低。
像王德孚那種能夠被刊載著名散文雜志《美文》上的作品,它有的可不僅僅是華美的詞句,它其中那些本質的東西,是非常適合讀者來品味的。
放到百年之后,估計王德孚的散文,也最適合用來當理解的文章,讓那些出卷老師去折騰,倒霉的當然就是考試的學生們了。
王德孚現在顯然已經初步鞏固了自己的文名,別人提到他時,也不會用那什么“女性之友”的外號調侃了,而是會覺得這家伙在寫作上確實很有能耐,不是靠那一篇《女性的屈從地位》吃老本。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王德孚進一步得到自己的那位系主任曹旭平的稱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曹旭平這位表面哲學系實際上更加有文學造詣的教授,還是非常欣賞王德孚的短篇《項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