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捧王德孚、解析他的現代詩,人人都會,但是現在詩歌都流傳了這么久,那些經典的解讀早就已經搶占了正統的角度,要想再吸引別人的眼球,那就要角度刁鉆,如果能想到作者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再進行賞析的話,那才是最騷的。
還是那句話,當作者面向公眾創作出了一篇內涵深刻的作品之后,那這篇作品的解釋權,就已經不再屬于作者了,畢竟作者就是個寫文的家伙罷了,又怎么懂得賞析呢?
王德孚在發現他自己對那些現代詩的澄清,根本就在眾多的經典解讀中翻不起任何風浪之后,干脆就懶得再關注這一場意外事故了。
不過他經歷這樣一場意外,自然在對待女人方面,更加謹慎了,之前的迷之自信,當然也不存在了,他覺得不管是年紀多大的女人,那都不能小覷,否則真不知道對方會整出怎樣的幺蛾子。
而王德孚不知道的是,圍繞他幾首現代詩的風流韻事,還徹底讓那位對他滿懷期待的虛榮才女梁婧,對他充滿怨念。
梁婧覺得自己對王德孚的那一腔少女情懷,被王德孚辜負了,她通過吹捧王德孚的那些作品,所拋向他的媚眼,都拋給了瞎子看!
不過梁婧自己絕對是不會承認的,那就是她很嫉妒凌靜蘇、陳清樂,只因這些她都沒有聽說過的女人,竟然可以得到王德孚的贈詩,然后瞬間揚名!
這讓辛辛苦苦地去蹭王德孚的熱度,各種給他的作品寫評論的梁婧,情何以堪?
所以這一次,梁婧并沒有再向之前那樣吹捧王德孚,而是很客觀地對他的現代詩進行了批判,選擇批判的當然是被吹得很高的《雨巷》。
梁婧表示《雨巷》太單調,只是一種回蕩的旋律和一種流暢的節奏,確乎在每節六行,各行長短不一,大體在一定間隔重復一個韻的七節詩里,貫徹始終。用慣了的意象和用濫了的詞藻,卻使這首詩的成功顯得淺易、浮泛。
《雨巷》是王德孚用美好的“想象”來掩蓋丑惡的“真實”的“自我解脫”,是用一些皂泡般的華美的幻象來欺騙自己和讀者,除了藝術上的和諧音律美外,在內容上并無可取之處。
可惜的是,梁婧這一次選擇批評王德孚,竟然沒有成功蹭到熱度,引發更大的關注度,可能是因為魔都的四大才女作家,都齊齊地對王德孚的另外兩首表示贊賞,其中有位才女作家還模仿了《見與不見》,創作了新詩,一下子就引發了“見與不見體”的風潮!
這樣的結果,讓梁婧對王德孚的怨念更深了,可能之前她總是成功蹭到熱度,讓她產生了錯覺,那就是王德孚是獨屬于她的。
只可惜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棒。
而在眾多男性文人、女性文人花式解讀王德孚的現代詩時,王德孚卻已經徹底進入了創作長篇《龍頭》的狀態,而對于那個“魔都通俗大賞”,他也充滿了信心,哪怕這個大賞,競爭者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