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與你有關。”孟南春說。“其實我之前曾經被神經毒素給傷害過。”
孟南春的聲線有著成熟又撩人的喑啞,帶著淡淡辰砂的韻味,聲色有類似磨砂的米且糲質感。
這段話孟南春已經自己對著鏡子演練了幾十上百遍,只是每一次想到蘇亦凝,她便忍不住為自己開啟了另一種綺麗的夢幻。
孟南春到最后依舊磕磕絆絆,她真正成功克制的次數,竟不超過個位數。在那些夢幻之中,每一次的孟南春都如同瀕死的魚那般渴水,她渴望的不是真正的水,而是屬于蘇亦凝的甘霖。
在蘇亦凝去參加綜藝的這段時間里,孟南春依舊無法真正克制自己,或者是說,她隨心放縱,留待之后伺機而動。
孟南春把自己要怎么偽裝獵物,將蘇亦凝一點一點誘入深處的方法思索了好久。
但是在真正面對蘇亦凝,告訴蘇亦凝這些,將自己攤開的時候,孟南春還是會有幾分羞赧和渴望。
對蘇亦凝有癮,已經成了她的條件反射。
“我的身體谷欠望不受自己控制。”孟南春的睫毛像是翩躚的蝴蝶,她美麗的脆弱浮現出來,如同剛剛將人魚的尾巴換成雙腿的小美人魚,雪白細嫩的足尖之下,曖昧又蠱惑。
蘇亦凝是知道孟南春的身體的
也是原書作者不做人,將孟南春創造出來的時候給她傾注了過多的谷欠望,然后在孟南春的身體里扎根。
而孟南春身體之中生出來的這些東西,就好比完美物件上的裂痕,在裂痕之中,煥發春天的盎然與澎湃。
她本就是澀谷欠的化身。
蘇亦凝緊張地吞咽了一瞬。
孟南春的手上沾染著蘇亦凝頭發的氣味,牽動她情緒的曖昧與蘇亦凝出自本源。孟南春喉嚨干澀,她繼續說道“我的醫生建議我采用脫敏治療的方式來擺脫這種感受,我沒有其他人可以尋求幫助,于是我想到了你。”
孟南春沒有告訴蘇亦凝,她的唯一選擇就只有蘇亦凝一個人。
在商界敏銳的洞察力讓孟南春隱約覺得蘇亦凝似乎認為她喜歡的另有其人。
而想到兩個人的前幾次前面,無論是砸錢還是其他,自己所強調的,都不是自己喜歡蘇亦凝,而是因為外物,現在再談喜歡,似乎反而會讓蘇亦凝反感。
所以現在只能一點一點來。
“我能怎么幫你呢”蘇亦凝問。
這個問題正中孟南春下懷。
孟南春蹙眉“我接下來提的要求有些難以啟齒,但我希望你知道這些并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孟南春看向蘇亦凝,目光真摯盈盈,“這是我的醫生跟我說,脫敏療法需要另外一個人的協助。”
“這、這種事怎么協助”蘇亦凝對孟南春所說的脫敏療法大為震撼,孟南春現在來找她,豈不是要她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完全做不到啊
“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孟南春嘆氣,氣息簡直酥到了蘇亦凝的骨子里。
蘇亦凝雖然心思柔軟,但是這個時候,她完全做不到。
做不到答應孟南春的、可以稱得上是無理的請求。
“不是難不難的事情,是我完全無法越過那道坎。”蘇亦凝誠懇地說,“我完全沒有經驗,也沒有辦法輕車駕熟,這對我來說是從未涉及的領域。”
“我知道的。”孟南春柔和了眉眼,尤其是聽到蘇亦凝所說的這是從未涉及的領域,她的內心更加地歡欣和柔軟了。
“不過,即使是電話上偶有回應也不行嗎”孟南春說,“就是在我需要的時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從電話開始,慢慢地變成線下的一堵墻、一扇門,然后變成蘇亦凝戴著手套親自檢驗,靠近,然后或許可以換成各種不同形狀的手套。孟南春的小心思微動。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蘇亦凝依舊無法給出回應,或者無法被她蜜惑,孟南春自然有那個時候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