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師也是老師。
她出的每一道題目,她給出的每一種反應,孟新橋都能敏銳地觀察到她想要什么。
柳夕照的眼神已經失焦,她們一共才做了三次,第二次她就知道原來和喜歡的人一起做這樣的事會這樣快樂,第三次就是現在,她的全身都在抖,手無力地搭在孟新橋肩膀上,又滑下來,手指還在努力地抓著她的t恤下擺。
是的,這該死的小孩,衣服都沒脫。
孟新橋喜歡用細細綿綿的吻去延長她的余韻,等她的眼神重新凝聚在她身上,會抱起她翻個身,換個姿勢繼續。
但今天,她只是親她,就躺在她身邊,喘著氣不動了。
柳夕照
孟新橋有些不好意思,一只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今天打球打多了,沒力氣。”
柳夕照
她想說那就她來,但是她也沒力氣。渾身又酸又軟,余韻又綿長,這個時候就適合蹭蹭抱抱,然后再被做一回。
但孟新橋做不動了。
柳夕照差點又要發小脾氣,說她不行,想想還是忍住了。她翻個身,一條腿纏在她的身上,“惡狠狠”地去咬她的脖頸肉。
“明天我給你加餐,好好補一補。”
孟新橋喉嚨滾動,甚至都不好意思把胳膊從眼睛上拿下來,也不好意思看柳夕照。
她覺得自己十分丟人。
柳夕照渾身沒力氣,倒是有力氣絮絮叨叨“讓你說句好話憋半天,這種事情學得倒是快。”
“累嗎胳膊疼嗎要不要我揉揉”
“你剛才是不是力氣用過了,像是跟我堵著氣,我腿根都疼,好像被你扯著了。”
孟新橋翻個身,羞惱地捂住她的嘴“別說了。”
柳夕照只露出一雙漂亮嫵媚的眼睛,彎彎地盯著她。
孟新橋磨磨牙,暗自唾棄自己今天逞強打兩個半場的小學雞行為,又為自己下了繼續大力補身體的決心,才把手放下來,撫著她的背,親她哄她,讓她安靜一些,不要在這個時候嘰嘰喳喳的,惹人羞惱。
可惜能被孟新橋隨便哄好,就不是柳夕照了。
“你說要過來跟老師請教學術問題,所以你現在在干嘛請教學術問題請教到床上,一進門就把老師衣服扒了,這種行為是學生該干的么”
“孟新橋你將來搞學術當教授了,肯定就是那種斯文敗類的教授,白天上課扣子扣到領口最后一顆,像個性冷淡,下班剛打開門表情都不帶變地一本正經地脫我的衣服把我往床上壓是不是”
孟新橋忍無可忍“你到底看了多少這種小說”
柳夕照眨眨眼“要你管。”
寫文的,這種東西講出來就都是畫面,只是說著,腿心就會濕,空得受不了。
可惜孟新橋今天不行。
孟新橋也受不了她又多又密的話,只好堵住她的嘴,然后用唇舌一路向下,搞得她說不出鬧人的話來。
于是柳夕照還是如愿滿足了一回,再也沒力氣鬧她。
兩個人休息到晚上快九點,馮笑笑打電話來問她在哪,孟新橋才起身收拾一下。柳夕照懶著身子不想動,只用一雙眼睛看她。
孟新橋臨走前俯下身吻她“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