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挑釁人多年的百里月,很快又想到了其他的。
說道“你一定給那匹馬下藥了吧,別以為你做的事情別人不知道。”
“槐花說了,如果你沒有給那匹馬下藥的話,軒哥哥是最可能馴服那匹馬的人,那匹馬都沒有傷他,只是把他圈在了圍欄里,不讓他離開。”
“你搶了軒哥哥的風頭,還敢向皇帝要免死金牌,又拿了風曲國的信物,你的死期不遠了”
陸孟沉默了片刻,在百里月以為她終于被自己給氣到,終于裝不下去了的時候,陸孟問她“槐花是誰”
陸孟其實猜出來了,槐花可能就是那個巫蠱師。
陸孟對這個巫蠱師很感興趣,主要是想要他的藥。
百里月下意識地回答“就是我身邊的侍”
“他是誰關你什么事兒”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等我把你給那匹馬下藥的事情告訴軒哥哥,軒哥哥肯定會厭棄你”
陸孟本來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視線不經意地朝著門口掃了一圈兒,看到了一角一閃而過的玄色衣袍。
陸孟稍稍坐直了一點,靠在床頭上,突然間對百里月說的話開始感興趣了一樣。
問百里月“你為什么叫建安王軒哥哥他可是我的夫君,你這樣稱呼他實在太肉麻了。”
“哼,我和軒哥哥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百里月說“我和軒哥哥十歲的時候就已經互許終身了,當時在宮中,我掉進了荷花池,就是軒哥哥救的我,我此生非軒哥哥不嫁”
陸孟大受震撼,原來還有這層淵源,怪不得左一句軒哥哥右一句軒哥哥,荷花池真的是奪人清白的壞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那么小就知道喜歡他了真厲害,我那么小的時候,就知道糖葫蘆好吃。”
陸孟說“你問過他了嗎他喜不喜歡你啊”
“軒哥哥當然喜歡我,”百里月說著,拿出了一段發帶,陸孟看不出什么年代久遠,反正是紅色的一根發帶。
她從懷里掏出來,伸手到陸孟的面前,微揚著下巴,對陸孟說“看到沒有,這是當時軒哥哥親手給我系上的,你知道贈女子發帶是什么意思嗎”
“是他要娶你的意思嗎”陸孟故作一臉單純地問。
“沒錯”百里月非常滿意陸孟的配合。
陸孟笑著點頭“那還真是青梅竹馬呢。”
陸孟朝著帳篷外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提高了一些聲音說“沒想到啊,建安王看著一本正經的,平時裝的好像正人君子一樣,居然這么騷氣,那么小就知道到處留情”
陸孟搖頭感嘆道“也不知道這些年他到底勾搭了多少女人。”
“你胡說軒哥哥才不是那種人”百里月提起烏麟軒,眼睛都亮起來了。
“軒哥哥人品貴重,在皇子當中是獨一份兒,當今皇子只有他出宮立府,封了建安王,整頓江北功勞在身,父親說他將來必定貴不可言”
這百里月是真的敢說。
陸孟聽到貴不可言四個字,眼皮都跟著一跳,又朝著帳篷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過陸孟倒也理解,百里月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兒,覺得在她面前胡言亂語,她也不敢怎么樣。
就算她敢說出去,百里月難道不敢到打一耙嗎
陸孟微微搖頭,恍然大悟道“原來你不是想做王妃,你是想做皇后啊。”
百里月聽到建安王妃說話比她還要放肆,微微愣了愣,但很快又說“你少胡說八道,但你最好心里有數,軒哥哥的正妃只能是我。”
陸孟點頭說“你說得對,你的家世出身才跟他最合適,你們還是青梅竹馬,小小年紀私定終身,你的清白都搭他身上了,他肯定得娶你啊,那你準備跟他生幾個孩子呀”
陸孟要是穿個軍大衣的話,就跟那冬天街邊上遛彎的老大爺一樣,滿臉八卦,“你是不是連跟他生孩子叫什么名都想好了”
百里月到底年紀還小呢,她比陸孟這具身體還小一歲,個子也比陸孟小。
聽著建安王妃越問越離譜,問得她耳根微微發熱,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她幾句話帶跑了。
“我是想生三個的,但有一個必須得姓百里,父親就只有我一個女兒,”百里月說“名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