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有什么阿貓阿狗來找你,不要見。”
烏麟軒聞言笑了聲,有些蒼白的唇壓在陸孟的頭頂上。
他沒有剛才跑出來攪了眾人的興致,還紆尊降貴給一個婢女伴奏,實在不是他建安王的風格。
陸孟揚了揚下巴說“我是不干的。”
又聽烏大狗汪汪汪“那個婢女到底是梅花還是槐花是她還是他”
烏麟軒抓住了陸孟的手腕,陸孟“嘶”了一聲。
烏麟軒也有些犯困,他不光犯困他之前流了很多血,現在整個人都很累。
他彈奏行軍曲的時候,氣勢如虹。給人伴奏舞曲,也是透著連綿不絕的緊繃和殺機。
劇情里都寫著呢,幾千兩的黃金算個屁
迷迷糊糊的,她聽到烏麟軒開口說“過完年之后我要回王府,如果你不想跟我一塊回去,就待在將軍府內不要出門。”
烏麟軒聽不懂這種梗。卻并不妨礙他迅速根據涼這個子,理解了它的字面意思作用在人身體上的意思。
聲音有些沉地問“他惹你了言行冒犯你了”
他長眉微微挑了下說“好。”
陸孟一陣烏雞鲅魚。
烏麟軒突然間就想起兩個人成了一次婚,卻從沒喝過合巹酒。
他在迎合眾人。在哄著陸孟開心。
過于溫和無害,迷惑人的眼睛。只有聽著他越發急促琴音的陸孟,像是那不知死活,湊近打盹的猛獸的人。能夠看清他有幾根獠牙,藏在嘴唇后面。
他在狐皮大氅的下面,摟住陸孟的腰。把頭微微歪著靠在陸孟的側臉上。
他看著陸孟酡紅的臉蛋,看她盈盈如秋水一樣的眼睛。看她臉上的笑,心里也忍不住蔓生歡喜。
“我忘了王爺才剛剛醒過來。吃了藥應該不適合喝酒,那我替王爺”
陸孟依言朝前湊近了一些。而后端著酒杯的手腕就被烏麟軒給勾住了。
結果烏麟軒雖然眼睛沒有瞪得溜圓,半瞇著,但確實醒著呢。
烏麟軒抿著唇,他很輕松地就能狡辯過去。但是他什么都沒說,最后把狡辯的勁兒,用來親吻陸孟。
“就剩下這兩杯溫酒,”陸孟遞到烏麟軒的唇邊一杯,在烏麟軒抬眼的時候又收了回來。
他看了陳遠這么多年,竟然沒有仔細注意過陳遠的長相好像確實不討喜。
陸孟沒有背后給人告狀的習慣。
只不過就在婢女要和著眾人的巴掌聲,開始跳舞的時候,突然間里間傳來了一聲“錚”
“錚”琴音再次響起。
她看上去柔軟無害,淺紫色襯得她眉目鮮亮。她眼中無雜質,像一汪清泉,十分的喜人,也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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