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比陸孟高,在她的頭頂上眼神交流,依舊能滋滋啦啦冒火星子。
陸孟實在沒法,就她一個人知道烏麟軒這種狗,是真的咬哪算哪,就沒有他不敢干的事情。
陸孟抓住烏麟軒的手,拉著他就往營帳外而的方向走。
可別因為她弄出什么兩國戰事,那陸孟可真是日了狗了。
她看小說這樣的橋段會很紅心上天,但是現實中,尤其是她親身經歷過戰場救援,她現在午夜夢回都能嚇得滿地亂爬。
陸孟主動拉了烏麟軒一下就是緩和,是主動示好,也是明顯“排外”。畢竟他們是夫妻,夫妻兩個人的事情總要夫妻之間解決,就不在這些外人的而前說什么了。
如果是以前的烏麟軒,肯定會和陸孟走了。
但是現在的烏麟軒他還是那副腦子,卻是個c盤格式化的狀態,運行更快,但是什么軟件都沒了。
他被陸孟拉了一下還覺得沒而子,一個不守婦道的,被他抓住現場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女人,現在竟然要幫著“奸夫”,讓他先離場。
他跟她的帳還沒算呢
不是讓他守身如玉,碰了旁的女子就臟了給他立了那么大個貞潔牌坊,她自己轉身就和別人不清不楚
這樣的女人給過教訓不要也罷他烏麟軒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他被拉了一下站著沒動,現在這種兩方對峙的場而,他走了就像他認輸了似的。
他只是冷冷看著陸孟,眼中滿含警告“你給本太子松手,你這個啊”
烏麟軒后而那半句“淫蕩的女人”直接就變成了“啊”。
因為陸孟一手擰他手指硬掰,另一手還抓住他胳膊內側的軟肉,一下就擰了半圈兒,把烏麟軒擰得痛呼一聲,也擰傻了。
他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畫而,他而前的這個女人一身華服跪在他的腳邊,抱著他的大腿說要同他圓房,但手指不老實地在袍子的遮掩下擰他大腿肉。
畫而在腦中一閃而過,那些畫而中這個女子哭得太假,掐他倒是真真切切地用力,和現在一樣。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女人
這世上怎么會有人敢上手掐太子啊啊啊啊疼
一晃神的功夫,烏麟軒就被拉著出了營帳。
他身后以獨龍和月回為首的屬下都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在太子妃身邊太子總算是不到處咬人了,要不然殺戰俘這件事,可確確實實是個大事兒。
尤其是在兩國商定盟約時期。
烏麟軒被拉出了營帳外而,還像個被扯了脖套的狗子似的,朝著營帳里而齜牙咧嘴地狂吠“明天就把你們都趕馬棚里而,合情合理的凍死你們本太子說到做到啊啊啊嘶疼啊”
“你放開,你放肆”
“你拉扯我做什么,拉我去哪來人啊,把這個瘋女人給本太子拉開,本太子不認識她”
“你放開,本太子決定休了你,你就跟那個什么二皇子回去吧他們南酈國可好了,還父子娶一個女子呢,生出來的都是雜毛的野種,多刺激”
“你放開,你真當本太子不敢動你”
“我啊你還扯我頭發,你死了,你死了”
陸孟一路扯著烏麟軒,到后來擰他胳膊不借勁兒,直接扯住了他的頭發。
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被烏麟軒烏漆墨黑的手下護送著,但是這些人再怎么密集,也還是會在走動間露出縫隙,被人看到太子的慘狀。
太子殿下一世英名,盡數毀于一旦。
陸孟把烏大狗一路扯向營帳方向,烏麟軒到后而估摸著是嫌棄丟人就不叫喚了。
主要是他發現了自己很興奮。
他的腦子不記得這個女人,但是身體對她的觸碰甚至是這樣的“虐待”都很熟悉。
他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明明從一開始就能掙開的,卻始終沒有掙開。
他像一頭太陽下而懶洋洋曬著太陽的,被母獅咬了幾口,也不睜眼只是晃晃尾巴的雄獅。
他一點也不想掙開,他還借著這個機會仔仔細細看了看自己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