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現在已經中了毒,他連床都爬不起來了,還哪有工夫管他的宮妃”
“你”陸孟指著烏麟軒哆哆嗦嗦地說“是你毒害陛下的”
烏麟軒繞著暖泉慢慢走了兩步,負手而立盯著暖泉里面的嬌柔身影,說“是我。”
“你為何要這么做你本來就已經是獨一無二的皇位繼承人了”陸孟抖動著,額頭上的水落下來,在她的臉上劃過簡直像是眼淚。
“因為我想要的東西,不僅僅是那個位置。”
烏麟軒眼睛盯著陸孟,一字一句說“這天下,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無論是什么,我都一定要得到。”
他說著就把自己的腰封給解開了。
陸孟差點尖叫出聲,她以前看過很多那種小視頻,視頻里面都是各種解開領帶。
雖然領帶是挺欲的,但是現在她發現,那些所有小視頻里面的加在一起,也及不上烏麟軒把腰封解開的這一個動作。
陸孟差點就要裝不住撲上去了。
烏麟軒直接把腰封扔在了地上,咣當一聲,上面的玉扣直接碎了。
陸孟心里又是一陣吱哇亂叫。
她勉強繃住自己的表情說“你不要過來來人啊”
陸孟表現得弱小無助又可憐,像一個被逼到了絕路的羔羊,在試圖和步步逼近的大灰狼講道理。
“三皇子殿下,我是你的庶母啊你怎能如此罔顧人倫,你怎么能”
陸孟說著趴在池邊,還像模像樣地抽噎了一聲。
烏麟軒已經把外袍給扔在地上了,兩只鞋也已經脫了,他在脫衣服的過程當中,一直都緊緊地盯著陸孟。
他的眼中是猶如實質的侵略,像一只盯住了獵物的惡狼,隨時都要撲殺上來,扭斷獵物的喉嚨。
陸孟從來都沒有見過烏麟軒這樣,他從來都是克制而冷靜的。
就算偶爾有失控,也都是很少數的狀態。
他的言行舉止像有一把無形的標尺在隨時隨地地量著,很少有人能夠讓他逾越那把尺子的標準。
但現在他已經徹底失控了,他的雙眼猩紅,他的眼神黏稠又充滿著嗜血的味道,這根本就不像是在看著戀人,簡直像是在看著將要撕裂血肉,吞吃入腹的獵物。
陸孟被他的眼神激得一陣一陣起雞皮疙瘩,又興奮的頭皮一抽一抽地發麻。
烏麟軒脫到一身中衣,開始慢慢地下水。
水波晃動,陸孟被水波給掃到一下,就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臺詞給忘了。
心里的小鹿已經撞死了。
烏麟軒卻還在狀態,他一點一點地靠近,并不急色,姿態甚至是優雅的。
他一錯不錯地看著陸孟說“我已經跟我父皇說過,今天晚上我會來你這兒。”
“我父皇從未寵幸過你,他甚至不記得后宮當中有你這么個小東西。”
“但至少他今天晚上的那口血,是為你吐的。”
“你”
陸孟心說哥們你這戲能去當影帝了。
果然這世界上所有的優秀演員并不在民間而是在廟堂。
“今夜這空中沒有任何人,除了你我。”
烏麟軒湊近陸孟,伸手要去撫弄她的頭發,結果被陸孟下意識地躲開。
陸孟現在不是演的,而是烏麟軒的樣子看上去確實有點嚇人。
原來這就是強取豪奪嗎
很顯然還不算,很快陸孟被烏麟軒掐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