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一點也不重,但是他微涼的拇指的扳指,摩梭著陸孟的側頸的時候,讓陸孟覺得自己像是被猛獸咬住命門的獵物。
下一刻就要鮮血飛濺
烏麟軒湊近了陸孟的耳邊說“庶母又如何,罔顧人倫又怎樣,今天晚上你可以盡情地叫,看看有沒有人能從我的手中救下你。”
烏麟軒湊近陸孟之后氣息混亂不堪,另一手抓住她的雙腕,非常霸道地把陸孟擠在角落,讓她無處可退,只能在他的籠罩之下瑟瑟發抖。
“烏”
陸孟叫他,結果才開個頭,就被烏麟軒卡著脖子吻上來了。
烏麟軒吻得非常的用力,跟平常的吻不太一樣,陸孟被迫仰著頭,口水來不及吞咽,順著唇角流下。
她感覺自己要被吃掉了,是真的吃掉。
一吻結束。
陸孟哆嗦得像一個瀕死的小動物,睫毛顫抖得像落水的蜻蜓。
烏麟軒手指還壓在她脖子上,說“怎么不求救了你再喊幾聲,說不定就有人來救你了。”
他這副樣子變態極了,活像是狩獵者在享受獵物的哀鳴。
陸孟被擠在浴池的邊角上,她心說烏麟軒有點過于帶勁兒了。
陸孟腿軟,朝著池子下邊滑。
烏麟軒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呵”了一聲,聽著在笑,但是表情卻很冷。
又冷又酷。
烏麟軒因為酒氣上頭的原因,簡直要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背德犯上。
他全身的血液都燒了起來,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勢在必得,無論她曾經是自己弟弟要成婚的妻子,還是他“父皇的女人”。
烏麟軒這一刻清晰地知道,就算陸孟是,他也會這樣做。
他說“我勸你自己靠上來,只要你今夜讓我滿意,等我父皇死了,這皇宮當中就沒有人再能欺負你”
這是烏麟軒平時根本就不會用的套路,他就算是真的看上了他父皇的女人,他也會步步為營,一直到對方主動走入他的陷阱,而不是像這樣粗暴的誘捕。
但因為酒力的散發,因為他整個人的徹底釋放,他變得不再克制。
陸孟今天把他內心中隱藏的那一部分暴戾,給徹底地勾出來了。
陸孟被他的手臂給摟得骨頭都疼了,砸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你輕點啊”
轉身就要朝著池子上面爬。
陸孟打算去拿一個厚布巾,不墊著點兒一會兒怕自己的腰要受苦。
結果她一轉身,烏麟軒直接把她給摁在了池邊上,手按著她的后頸,覆上她的背。
問她“跑”
“你覺得你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嗎”
他說話的時候,灌入陸孟耳畔的潮濕氣息,直接讓陸孟體會到了半身不遂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塊酥餅,咬一口又甜又脆,掉一地渣渣。
這未免有點太刺激了啊
陸孟本能地掙扎往上爬,烏麟軒低頭,抓她后頸衣領朝下一扯,輕哼一聲,咬在了她的后頸上。
然后陸孟這塊酥餅,就被一點渣也不掉的,囫圇個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