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從他先前給兄長用三十個積分醫治沒得到積分能看出來。
掌握了這個兌換流程,景長霽望著那20個積分,只需要再得到10個積分,就能準備救治高伯。
接下來兩天,景長霽早出晚歸,以郎中的身份尋到兩個病患出手醫治,得到了10個積分。
而這離他與衛殷先前約定的半月之期也差不多要到了。
第三天早上,景長霽起身后前去求見衛殷。
自從上次景長霽要求替衛殷包扎后,衛殷總覺得這人腦子有病,但疑心未除,只能靜觀其變。
景長霽即使不來找他,衛殷也要派人去通知景長霽,讓他別忘了約定期限。
景長霽見到衛殷后開門見山“王爺,臣子這邊藥已經配置好了,隨時可以開始醫治。”
衛殷本來正在自己對弈,聞言一愣“此話當真”
景長霽“不敢誑語。”
衛殷皺眉,從暗衛這幾日遞到耳邊的行蹤,景長霽并未去尋藥,只是出門替人醫治。
還是說,這只是景長霽的障眼法。
他有別的門道,不過借著替人醫治瞞天過海,實則用他們不知道的法子將消息傳遞出去,獲得特殊的藥
景長霽任他打量,衛殷想破頭也想不到他是憑空將藥兌換出來的。
衛殷越是查不到,越會覺得他深不可測。
如此一來,為了查明他的身份,更不會讓他出事。
對衛殷而言,自己是敵是友還不可知,若是能收為己用,自然是好事。
而景長霽也能借著這個由頭,背靠衛殷這棵大樹,在汴京暫時站穩腳跟。
衛殷之所以和景長霽合作,原因也是他能救高伯。
如今景長霽主動提及,藥也準備齊全,衛殷沒不同意的理由。
衛殷很快安排下去,稍后準備醫治。
景長霽在動手術前,提出他的要求“王爺,臣子的手法屬于巫族秘術,所以不能被外人看到,先前臣子大哥治病時提過。”
衛殷嗯了聲“所以”
景長霽“這次替貴人治病也是如此。”
衛殷沒出聲,景文惟是外人,他治病看與不看他并不在意,但高伯不同,對于這個自幼將他帶大,在養父死后唯一剩下的親人,他不敢賭。
景長霽一身的秘密,是敵是友如今還存疑。
景長霽坦然讓他看著“臣子知道貴人對王爺的重要性,但臣子與大哥都在王爺手中。兩條命對一條命,王爺可以試著相信臣子一些。”
衛殷瞧著景長霽許久,終究還是不愿錯過這個機會“還有別的要求嗎”
景長霽道“臣子替貴人治病的事,需要保密。”
衛殷嗯了聲,確定景長霽沒有別的要求,揮手,原本空無一人的房間出現六個暗衛。
齊刷刷跪在身后,饒是景長霽身體也僵了一下。
生怕這位一生氣,把他直接拉出去砍了。
沒多久,暗衛將高伯房間內所有人都喊走,幾個暗衛守在各個方位,勢必一只鳥雀都飛不進去。
衛殷“如此可還滿意”
景長霽沒別的要求,雖然有系統的屏蔽空間,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提出來做了兩手準備。
積分夠了,人也安排好了,景長霽和衛殷去了高伯的房間。
到了門前,景長霽一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