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高伯是覺得他與衛殷之間的關系太過親近,或者是懷疑自己對王爺假戲真做
但不論是哪一種,高伯都不可能面對王爺坦白來說。
用過晚膳后,衛殷從馬車下來去了旁邊搭好的帳篷里,景長霽則是依然留在馬車里,高伯去給衛殷送藥,衛殷喝完后,卻是喚住高伯“你之前去找景二了”
高伯點頭“這幾日衛一待在景大人身邊,去問了問這幾天可有發生什么事,后來剛好看到景大人,想到上次那個治療瘟疫的方子,就許諾景大人以后有事可以來找我。”
衛殷點點頭,等到了錦州,他難免會忙起來,有高伯這個承諾,倒是也不錯“他怎么說”
高伯心情更加復雜,或者連王爺自己都沒發現,他對景大人是不是過于關心了事無巨細竟是都要知道
高伯慶幸自己瞞了下來,否則王爺要是知道景大人丟過幾天,怕是要
高伯“景大人很客氣,一開始拒絕,后來好不容易才松口。”
衛殷卻覺得這事太少,下意識想知道更多關于景長霽“就這些沒有說別的”
高伯對上衛殷狀似漫不經心,實則的真正意圖,心頭咯噔一下,試探性道“也沒別的,就是看景大人年紀適當,問了景大人以后想娶什么樣的姑娘,誰知景大人面皮薄,說弱冠后再說。”
衛殷的臉色頓時沉下來,他皺著眉,覺得自己有點毛病,景長霽娶什么樣的姑娘管他什么事他和景長霽傳斷袖又不是真的,就是演戲。
可衛殷心頭還是不太高興,也沒心情再問高伯,擺擺手讓他離開了。
只是當晚衛殷卻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壓著一個人做著亂七八糟的事,看不清臉。
但卻聽到對方的喘息聲,他仿佛中了蠱一般直到后來那人的臉變成了景長霽的,半睜著眼躺在那里朝他喚道“王爺”
衛殷生生被嚇醒了,等睜開眼大口喘氣,等意識到夢里是什么,他臉都變了。
這還不算,等感覺到里褲不對勁,更是臉色鐵青。
他肯定是瘋了
高伯等要啟程來尋衛殷時,發現帳篷已經提前收了起來不說,甚至王爺也沐浴過,頭發還帶著潮濕,只是他記得早上并未燒熱水,是他記錯了
衛殷看到高伯過來莫名心虛,好在高伯沒發現不對,他自己上馬車前,忍不住看向一個角落,那里的地面像是被翻過,泥土顏色新不少,里面像是埋了東西。
衛殷先上了馬車,等景長霽用過早膳過來要上馬車時,剛掀開車簾,仰頭一看,發現衛殷坐在那里,正神色古怪看著他“王爺”
本來衛殷想到昨夜那混亂的夢就心虛,看到景長霽更加覺得渾身不自在,此刻再被景長霽喊了一聲王爺,明明聲音不一樣,可他差點沒直接蹦起來。
衛殷在景長霽就要上來時,頭皮發麻“等等。”
景長霽更加莫名其妙“王爺,要啟程了。”不會昨天就說了那么兩句,干脆不讓他上馬車了吧
衛殷怕和景長霽共處一室萬一被景長霽發現什么,在沒想清楚他自己到底什么情況前,還是“本王這幾天自己一個人坐馬車習慣了,你突然過來不習慣,你還是先坐先前那輛馬車吧。”
景長霽“”他肯定有那個大病。
但這話景長霽肯定不敢說,想想他也不太想和衛殷待在一個車廂里,欣然同意“行,那下官就去別處。”
衛殷本來是自己提議讓景長霽去坐另外一輛馬車,可真的聽到景長霽這么痛快同意,又不開心了他就不能硬氣一下以前反駁他不是挺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