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的積分不少,能兌換不少特殊的藥草。
衛殷沒想麻煩景長霽,拒絕了“等以后有需要,本王不會和你客氣,畢竟你還欠本王的命。”
景長霽看他還有這閑心提這個,看來是沒事“那王爺你要走幾天”
衛殷“還不知道。本王接下來一段時間對外稱病避不見客,是假的,你不用多想。”也是因為這個,他才親自過來一趟,怕別人過來景長霽不信擔心。
來意說完了,衛殷直接站起身,雖然還有很多話要和景長霽說,但他真正想說的話如今說來卻并不合適,他最終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望著景長霽,只留下一句“等本王回來。”到時候他會真正言明自己的心意,不管景長霽是不是斷袖,但至少他得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思。
景長霽送衛殷到了門前,在衛殷就要融入黑暗里時還是忍不住喚了聲,連忙兌換了不少效果極佳的金瘡藥,一股腦都塞給衛殷“王爺保重”
衛殷看著遞到手邊的包裹,深深忘了景長霽一眼,最終沒說別的,只是離開前,目光落在景長霽腰上,只留下一句“景二,本王先前的確沒看錯,你是真的胖了。”
景長霽“”
第二天景大哥發現二弟用早膳時心不在焉的,擔心又給他添了一碗粥“昨夜沒睡好是不是天熱,大哥讓人弄了一批冰塊,晚些時候就能送來了。”
如今長霽是兩個人,吃食上加上平常用度和平時不同,他又是頭一次當家,很多事情沒想到,但也在盡力做到盡善盡美。
景長霽回神對上景大哥擔憂的模樣,立刻解釋道“不是因為這個,大哥放心,我沒有不舒服,剛剛在想事情。”他適時轉移話題,“鈺山表兄那邊怎么說”
這些天景大哥和景長霽都在想辦法打點離開汴京的事,但一時間想要尋到合適的職位又能剛好讓景長霽離京并不容易。
好在前兩天容伯府傳來消息,景長霽那位容表哥容鈺山要離京去涼州下面一處當知縣。
容鈺山先前景長霽見過一面,也差點被當時夏侯騫的人給害死,被景長霽尋來后才后知后覺知道自己差點也沒命了。
畢竟當時景大哥之所以牽扯到許倚林那事,還是因為和容鈺山約見時容鈺山看到了許倚林和那個刀疤臉。
后來容鈺山托人傳來信給景大哥,千恩萬謝,說是欠他一個人情。
最近聽說景大哥在打聽外派離京官員的事,他這邊職位一確定下來,就立刻給景大哥遞了信兒。
容鈺山如今在京中是正七品的大理寺評事,他如今外調的知縣也是正七品。
雖說算是降職,但在外待個年有了功績,回頭容伯府再使點力調回來那就能直接升上去。
容鈺山還以為表兄也想外調,景大哥如今是從六品的翰林院修撰,雖說有個世子的封號,但留在京中受限于景安侯府。容鈺山想著不如一起外調去涼州,他能當知縣,說不定景大哥能直接當知州,一個地方也方便照拂。
景大哥讓景長霽安心,他已經和容鈺山約好見面,商議讓容鈺山到時候離京時帶上景長霽的事。
景長霽在景大哥離開時從一旁拿出兩個細長的盒子,里面是他從系統兌換出來的野山參。
他本來想親自去一趟容伯府的,但他肚子越來越大,尤其是他這些年頭一次過去,容伯府女眷有多。
到時候萬一被看出來不好,也怕到時候容舅舅和他一起痛飲幾杯。
所以干脆想著等來年帶著崽子回來再一起拜訪,但他們兄弟二人搬出來有些捉襟見肘,景長霽知道大哥備了禮,但顯然分量不太夠,想了想,還是兌換了兩根百年野山參。
景大哥打開看到野山參傻了眼“這、這是哪里來的”
雖說二弟當了醫士,但俸祿就那么點,怎么可能買得起這個
景長霽心虛摸了摸鼻子“這是先前王爺給的,我之前幫王爺救了人,算是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