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敵人,是真正的毒打。
所以,金木聰更加惶恐不安。
然而沒有想到,姐夫竟然真的來了,仿佛從天而降,看來祈禱還是有用的。
當抬頭看到姐夫熟悉的身影。
金木聰整個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一時間仿佛被一個強大的力場保護起來。
所有的恐懼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
沈浪繼續義憤填膺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弟弟金木聰不能被白白睡掉,這個陳氏一定要得到嚴懲。
聽到沈浪的話,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天風書坊的東主余放舟也一臉震驚。
這個世界不都是男人強爆女人嗎?
哪有女子強爆男人的?
再說金木聰英俊可愛?你沈浪的眼睛有問題吧。
足足好一會兒,天風書坊東主余放舟道:“沈公子,你不要胡攪蠻纏。”
然后,他猛地跪在地上,凄聲道:“大人啊,我為金木聰出書嘔心瀝血。我老母親生日的時候,誰也沒有請,就請了他一人,因為我娘子長得美麗,他在宴席上就多看了幾眼,我當時并沒有當一回事,覺得他這是少年天真,結果僅僅只喝兩杯酒他就說醉倒了,要在我房間中休息。我扶著他上床休息,中途讓娘子給他準備了醒酒湯送去,沒有想到這個禽獸竟然是裝醉,強行玷污了我的妻子,而且整整蹂躪了一個多時辰。”
一個多時辰?
肥宅厲害,姐夫為你驕傲。
呸!
肯定是假的,肥宅不可能有這個戰斗力。
所有超過三十分鐘,都是假的。
因為我浪爺才……算了,算了,這件事扯遠了,而且一點都不重要。
沈浪冷笑道:“整整蹂躪了一個時辰,都沒有人去阻止?”
余放舟道:“當時我喝多了,也睡著了過去,家里就只有耳聾的老母,還有兩個孩子。金木聰這個畜生威脅我娘子,如果她膽敢反抗,膽敢大叫的話,就殺了我兩個孩子。”
金木聰頓時怒了。
他去余放舟家里,就特別喜歡他的兩個孩子,不但送了禮物,還給了紅包。
而且還約定了,下次送兩條小狗給這對姐妹。
陳氏跪在地上,泣血道:“大人,民女一直都潔身自愛,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被別的男人觸碰過,如今身子被這禽獸玷污,民女再也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求大人給我一個公道,懲治這個惡人。”
沈浪道:“金木聰,你告訴王大人,你告訴所有人,是不是這個陳氏趁著你酒醉,玷污了你。”
金木聰一顫道:“對,我喝了兩杯酒后就人事不省了,再一次睜眼的時候,就和這個女人睡在一起了。”
天風書坊東主余放舟道:“真是可笑,你竟然說我娘子玷污了你,那我們發現的時候,你就壓在我娘子的身上。”
沈浪道:“金木聰,你醒來的時候是什么姿勢,你果然壓在她的身上嗎?”
金木聰回憶,仿佛是這樣的吧。
當然是這樣的,因為這個姿勢就是別人擺出來的。
沈浪道:“這個女人有沒有身體的哪個部位也壓在你的身上呢?腿,手臂也可以的。”
金木聰道:“這個女人的腿壓在我的腿上。”
沈浪道:“聽到了嗎?這個女人也壓在我弟弟身上。”
余放舟道:“沈浪,你不要信口雌黃,明明是金木聰壓在我娘子身上。”
沈浪道:“金木聰的身體是身體,你妻子的腿就不是身體嗎?這怎么能說我弟弟壓你妻子呢?完全是互相壓對方啊。”
余放舟道:“那你看我妻子,身上傷痕累累,全部是掙扎的痕跡,難道還不能證明她是被強行玷污的嗎?”
沈浪道:“金木聰,你身上有傷痕嗎?”
金木聰道:“有,不過,不過在那里。”
沈浪高呼道:“觸目驚心啊,駭人聽聞啊,陳氏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將我弟弟的命根子弄傷了,弄出血了,你……你是怎么弄的啊,難不成你還用牙齒?醫官呢?趕緊去檢查我弟弟的命根,看是不是受傷了?這鐵證如山啊,哪一個男人去強污女子,會把自己命根弄傷呢?”
醫官無奈過來檢查,果然受傷了。
陳氏聽到這話,羞憤欲死,指著沈浪嘶聲道:“這個禽獸竟然如此羞辱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