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道:“大炎帝國太強大了,輕而易舉就可以碾死我們,我們還和大炎帝國接壤,這簡直是天大的悲劇。抗爭是找死,不抗爭是等死。”
吳幽抽出其中一份情報,遞給了吳王道:“這是越國的情報,沈浪大軍已經遠征天越城。所過之處,萬民高呼沈浪陛下萬勝,萬歲萬歲萬萬歲。民心如同驚濤駭浪一般,都站在沈浪這一邊。”
吳王道:“那你覺得天越城大決戰,誰輸輸贏?”
吳牧道:“沈浪就兩萬軍隊,寧紹和祝氏家族有近五十萬大軍。隱元會鐵血軍兩萬,通天寺僧兵一萬,天涯海閣血魂軍兩萬。我無比渴望沈浪能夠獲勝,但……是太是太渺茫了,幾乎不敢幻想。”
吳幽道:“我也覺得這一戰,沒有希望!”
吳王道:“天越城決戰,不僅僅關系到越國的命運,沈浪的命運,也關系到我們吳國的命運。我內心也不敢指望沈浪能夠獲勝,但……這一戰確實是我們所有的希望。一旦沈浪贏了,那一顆新的太陽就升起了,不管是吳國還是楚國都會獲得喘息之機,都有機會抗爭。如果這一戰輸了,那天下就正式進入至暗時刻。不管是我們吳國還是楚國,都等待著毀滅的命運吧。”
“所以對于沈浪這一戰,我真的是一點點希望都不敢抱,但我內心卻無比渴望他的勝利,甚至愿意去祈禱漫天神佛,保佑沈浪獲勝。”吳王猛地咬牙道:“這一戰若沈浪陛下獲勝,我保證第一個就站出來響應,我第一時間就冊封吳幽為郡主,并且把你和豹子送去怒潮城,用嫁公主的儀式把你嫁給金士英。”
“我不嫁,那個就是一個混蛋。”吳幽臉蛋一紅。
吳王道:“金士英不是一個混蛋,曾經因為妒忌之心,他差點靠近歧途,但他依舊堅守了自我和忠誠,如今他的品格已經堅固無損了,作為金木蘭曾經的義兄,他未來至少是一個侯爵,嫁給他你是榮耀的。”
吳牧道:“而且為了吳國,你也不得不嫁,這是我們吳國的一個信號,抗爭大炎帝國的信號。”
吳王嘆息道:“天佑沈浪陛下啊!”
………………
楚國王都。
新楚王幾乎時時刻刻都站在地圖面前,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問一句:“沈浪陛下到哪里了?”
太子太師李玄奇道:“沈浪陛下的軍隊,已經進入天越城戰場了,決戰應該很快就要爆發了。”
新楚王握緊拳頭,低聲道:“老師,你說如果我此時派遣一支最精銳的部隊去支援沈浪陛下,會怎么樣?”
這話一出,太子太師李玄奇立刻跪了下來,叩首道:“陛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寡人不甘心,寡人不甘心!”新楚王嘶吼道:“大炎帝國謀害了我的父王,有逼迫寡人裁撤了尚書臺。這還不算,尚書臺的三名宰相都死于非命,有兩個還是他們逼著寡人殺死的。如今整個內閣都落入大炎帝國手中,如今他們又把火燒向了寡人的王后,想要我廢后,然后迎娶浮屠山的那個女人。我這還是王嗎?還是王嗎?”
李玄奇道:“陛下,陛下,您應該記得當時先王剛剛暴斃,您是何等的英明神武,忍辱負重,萬萬不可逞一時意氣而遭滅頂之災啊。”
沈浪消失之后,大炎帝國就對天下諸國進行了大肆的奪權,首當其沖的便是楚王。因為這位年輕的新楚王在炎京看來就是一個刺頭,帝國廉親王當時說得清清楚楚,讓新楚王配合寧岐,結果這位新楚王轉身就和沈浪合作,把寧岐給坑得半死。這個舉動就觸怒了炎京,所以接下來新楚王也遭受了最嚴厲的打擊。
他幾個尚書臺的心腹大臣,幾乎被殺光了,整個內閣都換了一遍。如今他的嫡妻可能都保不住了,那位炎京的貴女,浮屠山的弟子,很快就要成為他的新王后了。當年先王是如何被顏妃毒死的?那就是浮屠山的弟子。
不僅如此,如今楚國內還有一個非常可怕的傳聞,說新楚王穢亂宮廷,褻瀆母妃,褻瀆太后。
這簡直是天大的冤枉,完全是子虛烏有之事,但是在有預謀的傳播下,這個流言已經愈演愈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