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像是一個奴隸一樣,被呼來喝去,別看我們現在清閑的很。
等一下又會有約十匹來自于三大巨部其中之一的青年騎士團過來派遣上頭的指令,也就是我們每天的任務了。
唉真不知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這個人所說的話,有點像是暗示請求幫助這一概念,又似乎在訴苦。
寧天羽低頭沉默不語,畢竟他可不是大善人,人家想要叫他幫忙,他就會幫。
部落首長看著這個青年不發一言,心中也是重重的嘆息,只因他的請求得不到回應。
不過他也是知道,就算這個青年幫忙,也改變不了什么。
其他同部落的族群,杵在那里撓撓頭,不知所措,只是不斷相視其他同族。
果然如部落首長所言一樣,在遠處便傳來數十道震響天地的金戈鐵馬之聲,地面就如同地震山搖一樣發生震蕩聲。
在他們身后約幾十個同族之人應聲跪地,像是本能一樣直接放下手頭上的武器,朝前方低下高傲的頭顱,向前低賤地叩拜。
幾十個小型巨人的高度,一并沉落地下,周遭瞬間狂沙隨風而飛濺在他們身上。
只是他們并沒有理會,而是默默的低著頭,就連部落首長見此架勢,面色有些動容,便不再理會旁邊的年輕人,也是連忙放下木杖,尊敬的朝前跪拜。
幾十匹野馬在眼前這資源匱乏的其中一個部落中奔騰而至,而這就像是一陣強烈的血浪一樣緩緩升騰,形成鋒利無比的尖銳之劍一樣,騎馬的人直到將眼前的景觀攬盡后。
為首一冷傲的青年戰士,手持一桿白銀長槍在眼前的眾人身上掃過,直到停在一個未曾下跪,還理直氣壯目視于他的一青年身上,這才奇疑地看了一眼,微微吹了口哨,使其他部眾急忙雙手勒緊馬脖子,從而讓其停下。
雪白的馬腳高高抬起,帶著急促的叫聲,在空氣中踢了幾腳,讓騎在他們身上的主人身體仰后,半邊身子騰空,差點摔倒,好在他們也是訓練有加的青年騎手,這才幸免于難。
不過只有為首的青年戰士則身體無礙,只見他半邊身子就快離地時,雙腳勒住馬脖,身體向外翻了幾圈,左手借力使力,以柔駕剛順勢按了一下拍了一下馬背,雙腳放下,身體在空中嫻熟的向后翻了一個跟斗,就像是玩雜技一樣簡單地重新坐在馬身。
一系列的步驟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直到停在寧天羽的五步前,青年戰士便重新再看了他一眼,他第一個念頭覺得這個人似乎和眼前的部落沒有太大關系。
因為身上衣著和氣質就可以清楚的知道。
不過在身份上面的差異下,他便覺得這個人有些不無尊卑,見到他們這浩大的騎士團,居然還正眼視他,本就是青年騎士團的首領,看到如今這般景象,便心中怒意上涌,呵斥道“見到本首領還不跪下,是要造反嗎”
部落首長一聽,面色睛天霹靂,心下一沉,連忙挪動身子,緊張的拉扯著旁邊青年的腳,似乎想要他下跪。
雖然兩者并沒有任何聯系,但部落首長為了他的安危,也知道他似乎沒有了解狀況,便想要使之下跪,畢竟青年騎士團代表的是三大巨部的命令,也是其中的臉面。
倘若不照作,那么他們這個其中一個部落,也將隨之的命令而從這片大陸中被強行滅殺。
作為部落首長,當然不會讓到自己的同族之人承受被滅族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