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多年做人堅持的原則,當然更重要的是部落首長對于大局的判斷和處事。
寧天羽感覺到這眼含淚光老者不斷拉扯著他的腳,卻并沒有任何動容,反而目不轉睛地緊緊盯著眼前這人。
眼前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這種直視的勇敢,是許多歸屬三大巨部的部族早已缺乏的東西。
青年戰士看著這個人如此作為,并沒有升起任何欣賞之色,而更多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觸及他底線。
畢竟在自己的部眾面前如此落他的臉面,這一來是對于三大巨部的挑釁,二來也是不尊重他這青年騎士團首領這個位置。
在他眼中并沒有任何垂憐之色,而是從剛才到現在的漠視。
似乎心中早已將這個人宣判為死亡一樣。
他緊握手中的長槍直指眼前青年的頭部高度,喝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要殺你可謂是輕而易舉。”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講話,而反觀寧天羽還是如剛才一樣目視于他。
部落首長目光渴求地抬頭看著這個青年,看著這個不明白為什么還這么理直氣壯,信心十足的青年,看著這個不明白為什么面對青年騎士團這個龐大的組織還能夠處之泰然。
一遍遍的念頭,一遍遍的疑問在他的腦袋中不斷重復回放著,對于這個老者而言,這個青年太過奇怪,除了服飾上了奇怪以外,就連對死亡不懼的氣質,來歷不凡的兵器。
他就知道這個人并不屬于這個時代。
因為從未有過一個人,在面對這個大陸主宰的三大巨部還能夠自然沒有任何畏懼之色的與之對質。
在這片大陸之上,三大巨部就像是主宰世間的神一樣,而青年騎士團便是他們的鷹犬,便是他們手中的利刃,來輕而易舉的宣判底下人的生死。
只要做出違抗的舉動,便是毫不猶豫的殺無赦。
但是眼前這青年并不像以往的反抗者一樣因心中的和蠢蠢欲動,而進行懦弱者的反抗。
而恰巧這青年便不是這樣。
他的面色沒有任何半點動容的神情,心中更沒有半點波瀾,就好像早已經歷大風大浪的一個絕世高人一樣。
那種強大的自信,在這個早已被主宰無數個年頭的時代,沒有任何一個反抗者可以勝任。
尤其是這種平淡的目光更是寥寥無幾。
因為就算有,也已經在被埋葬的墳墓當中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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