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殊琰嘴角上揚,癡癡的笑著說道“想,想的,我想師父只對我一個人好,我想讓師父只看得見我一個人,我想讓殷離滾得遠遠地,讓他永遠也不要出現在師父眼前。”
那個低沉的聲音在岑殊琰耳邊不斷誘惑著他,“把你的身體給我,只要你將身體給我,你要的,我都滿足你,無論是你師父,還是那個殷離,只要你想的,我都可以給你。”
“真的嗎”岑殊琰有些困惑,他其實內心是不想的,他知道那不是他,他想要靠自己得到師父,趕走殷離,可是八年時間已經足夠證明岑殊琰沒有那個能力,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痛苦異常的岑殊琰不斷喃喃道“我想得到師父,我想讓師父只看得見我。我不想當廢靈根,我不想當一個廢物,我要成為最強的存在,比殷離厲害百倍的存在”
對于如此瘋癲的岑殊琰,那個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了,他冷冷道“只要你將身體給我,這些我都可以輕易讓你得到可,清越是我的。”
“好”岑殊琰并不知道清越是誰,他也沒有能力再思考這個問題,當岑殊琰得知所有真相時,他就不想活了,他最終還是緩緩的閉上眼睛,沒有了求生意志。
唯有他眼角那滴淚水證明了他心中的不甘,岑殊琰不想如此的,可他沒有任何辦法。
再次睜眼之時,岑殊琰眼中的血絲漸漸散去,又恢復成了之前的模樣,此時的岑殊琰,哦,不,準確來說應當是虞白硯,他終于能從這個結界出去了。
被關押在這里上千年,虞白硯都有些忘了外面是什么樣子了,終于可以出去了,終于可以再見到清越了,一想到這些,虞白硯就嘴角上揚,他的眼尾被興奮染紅。
雖然虞白硯此時用的是岑殊琰的外表,但他的神魂也是將岑殊琰正氣凜然的模樣染上了幾分嫵媚,乍看與之前的岑殊琰沒有任何的區別,但細看之下卻帶了幾分妖嬈之氣。
當年虞白硯被清越仙君封印之時,他趁著清越仙君受傷之際偷偷將自己的一縷神魂送了出去,而那縷神魂經過千年時光的修養終于恢復了些妖力附身于人轉世投胎。
而岑殊琰就是虞白硯的那一縷神魂,因為是妖力轉化所以岑殊琰只是個沒用的廢靈根,根本沒有修煉的資質,若不是岑殊琰,恐怕虞白硯還需等個千年時光才能破開結界。
岑殊琰的所有記憶都展現在虞白硯面前,他看到了岑殊琰的無用,看到了殷離的狡詐,也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清越,一如當年一樣高高在上,觸不可及的卿淵真人。
虞白硯想了清越千年,念了清越千年,現在一想起那個人他就止不住的顫抖,他太興奮了,太激動了,終于,終于可以再見到他了。
虞白硯從未如此惦念過一個人,他想清越想的快要發瘋了,虞白硯眼帶笑意,向著空曠的山洞里慢慢呢喃道:“這次,再也沒有人能和我爭了,清越,你永遠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虞白硯走出結界的一瞬間掌門夜淵真人就立刻察覺到了異樣,他瞬間從正在觀看比試的現場轉移到了天衍宗后山。
一入眼便是師弟卿淵的兩個弟子,而且兩個人看上去還受傷不淺,夜淵真人不由眉頭緊皺,質問兩人道“你們在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