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舒淮沒起床點名,工程部長吳愧兩次給秦舒淮打電話,都沒人接聽。
當吳愧來到秦舒淮房間,推門而入的時候,秦舒淮躺在床上,渾身發抖,嘴唇發白,眼睛卻沒睜開。
吳愧立馬感覺到不對勁,很快送到工班的醫務人員那里。
一量體溫,高燒三十九度七!
這頓時忙壞了醫務人員,就連施工指揮部那邊的醫療人員都驚動了,紛紛趕來。
當秦舒淮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一天后了,當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右手還打著吊瓶,頓時懵逼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薦,朱琳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進來。
看見秦舒淮醒了,頓時露出笑容,高興的跑了過來,道:“舒淮你醒了。”
“我這是怎么了?”秦舒淮還是有些懵逼。
“你知道嘛,昨天你發高燒,要是灣一會被發現,肺葉都燒沒了。”朱琳一臉擔憂道。
“昨天?我在這趟了一天了?”秦舒淮驚訝道。
他自己一點意識都沒有,就是感覺冷,醒來居然一天后了。
“對啊,還好吳部長發現的早呢。”朱琳說著,又拉了臉來。
朱琳是直性子,很多事情都表現在臉上,別人一眼便能看出來。
“發生什么事了?”秦舒淮有種不祥的感覺。
“哼,你們工程部的人,怎么到處都是說人家壞話的人呢。”朱琳撇嘴道。
朱琳這么一說,秦舒淮便疑惑了,不過他能肯定,朱琳剛才聽到了什么消息。
“到底怎么回事?”秦舒淮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朱琳望著秦舒淮道。
“我有什么事?”秦舒淮不明白了。
自己躺了一天一夜,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舒淮,剛才我聽有人說,你在現場瞎指揮,瞎干,前天晚上你值班,硬是浪費了工班的一套鋼筋籠,還耽誤了施工進度什么的。”朱琳道。
顯然,朱琳對工程不太懂,她在意的,只是涉及到秦舒淮的事情,有人說秦舒淮的壞話。
朱琳這么一說,秦舒淮腦子不斷的轉動,硬是沒想明白是什么事情。
不過他可以肯定,工班內部,肯定又在傳自己的壞事了,而且和前天晚上澆筑的那顆樁基有關系。
在秦舒淮看來,自己做的一切,完全是站在工班的角度,維護工班的利益。
如果不是為了維護工班的利益,保證樁基質量,早讓施工隊二次封底了。
甚至他去不去,別人也不敢說他怎么樣,畢竟這晚上不是他值班,他只是出于責任,前去處理這顆樁基而已。
很明顯,他的處理辦法,工班內部,有人不同意,對他有誤解,加上某些人,閑言閑語,越傳越不利秦舒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