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明說著,只見彭仕梅從旁邊的包里拿出一疊東西,只見一疊疊的老人頭,應該兩萬左右。
閆雨和張希鳴也從包里拿出兩三萬,眼都沒眨一下。
顯然,他們對徐澤明的習慣也很了解,早有準備。
趙勝男坐在秦舒淮身側,看著三人都拿出數萬塊錢,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聲。
她現在擔心,秦舒淮沒準備這么多錢。
腦海里剛浮現這個想發,卻見秦舒淮從包里拿出一疊疊的老人頭,足足六七萬,包里還鼓鼓的,應該還有不少。
趙勝男頓時傻眼了,她沒想到,秦舒淮居然也帶了這么多現金!
顯然,秦舒淮對徐澤明的習慣了如指掌,不然的話,不會準備的如此充分。
對于招投標,秦舒淮前世其實也參加不少,好幾次還是自己帶隊負責。
整個過程中,關系是一方面,關鍵還是要砸錢,不砸錢想拿標,基本上不可能。
除非是漢武鐵路局內部的活,可能性還大一些,畢竟都是一家單位,還是要互相照顧。
如果不是這種關系,想光靠高層的關系拿標,非常的困難,畢竟形勢比人強,上層關系再好,下面還很多事情要處理,一旦下面說你壞話的人太多,上層領導也得三思。
在別人都砸錢而你卻想著依靠關系解決問題的時候,你已經落后了。
唯有在關系的基礎上,在進行一定的行動和表示,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只見李長江抱著一箱白酒,白酒箱上放著一條煙,正是小熊貓。
“徐叔,你愛抽這煙,我拿了一條過來。”秦舒淮笑著從李長江手里接過煙,遞給徐澤明道。
這煙即便是有錢,也買不到,沒有部級以上職位,根本不可能享受這種內供。
作為副局的徐澤明,顯然是沒有這種待遇。
“舒淮,那我就不客氣了。”徐澤明沒和秦舒淮多說,接了下來。
“家里也不多,沒拆的就一條,我便帶過來了。”秦舒淮道。
李長江來了之后,和趙勝男對視一眼,李長江眼中的詢問很明顯,晚上被眼前的一幕弄傻了,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出。
不說桌上的錢,不就是一條煙嗎?大街上李長江也見過這個牌子,也沒見多貴,至少比軟中華便宜,他搞不懂為什么徐澤明如此重視。
“有一條就不錯了,來,開始吧。”徐澤明道。
于是,眾人便開始聚精會神的打麻將,趙勝男三人當了看客。
既然一邊聊著天,一邊打牌,趙勝男對麻將不是很了解,但是怎么胡牌還是知道。
甚至一般如何出牌,趙勝男都很清楚,連續幾盤下來,秦舒淮除了硬了一盤之外,隨后便再也沒贏過。
甚至有一次,明顯秦舒淮先胡牌,卻硬是拆了好牌,讓徐澤明撿了便宜。
隨著時間推移,趙勝男發現,秦舒淮完全就是嚇打,有些時候,明明是一手好牌,卻被拆的七零八落,最終反而讓徐澤明撿了便宜。
幾萬塊錢,很快就剩下不對了,絕大部分還是被徐澤明贏去了。
此時,趙勝男已經清楚,秦舒淮是故意為之,為的就是給徐澤明送錢,只是轉換了一種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