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半夏拍拍腦殼:“難道是我記錯了?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沒那么好的包搭配。”
寧半夏甩甩頭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是江景爵要去扎針的日子。
不過,既然金針醫生都在身邊了,也就不用專門跑一趟了。
寧半夏端著醫用托盤敲門進來了:“準備好了嗎?要扎針了。”
“好。”江景爵看見寧半夏進來,嘴角不自覺的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去換個衣服。”
寧半夏點點頭,將消毒過的床單鋪好,各種用具都一一擺好,才發現江景爵怎么去了那么久還沒回來。
正好這個時候,腳步聲響起,寧半夏下意識回頭,就看見江景爵一身水汽穿著睡袍出來了。
剛剛沐浴過,頭發上還帶著一絲水珠。
如同上帝親吻過的面龐和身軀,就那么近乎一覽無余的展示在了寧半夏的眼前。
鳳眼輕揚,眼神如勾。
鼻若懸膽,唇如烈焰。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心神蕩漾,無限神往。
寧半夏都看呆了!
江景爵這是干嘛?
只是扎個針,這么勾人做什么?
江景爵沒有錯過寧半夏眼底的驚艷和打量,向來不注重美色的他,居然破天荒的對寧半夏動用了外貌殺器。
“看什么?有什么不對嗎?”江景爵故意開口問道。
“沒,沒什么。”寧半夏快速收回視線,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把那些黃廢念頭甩出腦海,這才說道:“躺下,衣服脫了。”
說完,寧半夏頓了一下。
以前她給江景爵扎針那么多次,這句話說了無數次,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可今天,怎么就覺得這句話,說出來,味道就變了呢?
江景爵輕笑一聲,背對著寧半夏解開了睡袍,露出了精壯的身軀。
帶著光澤的小麥色肌膚,在陽光下,充滿了極致的美感。
寧半夏不得不默念了一段清心咒,這才拿起酒精開始消毒。
雖然心神蕩漾,但是基本的絕活還是不會出錯的。
一根又一根金針扎進了江景爵的后背,還是那么的熟練那么的快速。
江景爵以前扎針的時候也沒什么特別感觸。
可是這次寧半夏給他消毒扎針的時候,他居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有點快。
扎完最后一根針,寧半夏說道:“你休息一會兒,到時間我來取針。”
“半夏。”江景爵突然叫住了寧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