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榮幸。”蔣北辰沖著寧半夏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禮。
寧半夏這才笑瞇瞇的上了蔣北辰的車。
蔣北辰果然不愧是江北蔣家的大公子,找的地方果然是又清凈又文雅。
“如果你真的是我妹妹,反而來不了這種地方吃飯。”蔣北辰對寧半夏解釋說道:“她喜歡熱鬧,越熱鬧越好。你跟她正好相反,你很喜歡清凈。”
“那是因為,我受夠了熱鬧。”寧半夏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天天跟顧客打交道,就想著一個人安靜的呆著。”
“好巧,我也是。”蔣北辰非常紳士的為寧半夏推開了藤編的門扇,走進了一片綠色海洋。
餐桌就在綠樹紅花之間,呼吸著清新自然的空氣,感受著大自然最美的靜謐。
“你說,你以前一直都在國外讀書?”寧半夏隨意問道:“怎么沒聽你提起過?”
“時間緊迫,哪兒來得及跟你說這么多?原本想著你去了我家,再慢慢告訴你。誰能料到江家突然來人,把你給接走了,這不就來不及了?”蔣北辰為寧半夏拉開椅子,紳士的為她服務,才轉身自己坐下。
“是啊,這一連串的事情,一件接一件,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寧半夏點點頭:“幸虧他們沒有問我關于蔣家的事情,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今晚你想問什么就問什么,我能回答的全部回答。”
“好,那就先聊聊你們的家庭吧。”寧半夏問道:“你跟蔣依依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為什么差距這么大?你在國外讀書,而蔣依依只在國內混了個末流大學?”
“說起這個,倒是說來話長。我從小就是被當做繼承人培養的,依依是女孩子,不需要繼承家業,所以家里也就格外的嬌慣。在她很小的時候,曾經發生了一件不是很好的事情,她險些被人綁架帶走,以至于產生了應激反應,一見到老師就會情緒激動。”
“綁架她的人,是老師?”
“是家教老師。”蔣北辰回答:“我們誰都沒有料到那個人狼子野心,想用依依勒索財物。后來依依雖然沒事了,但是對讀書這個事情產生了抵觸一。我們為了讓她開心,也就沒有再逼迫她去讀書。后來我去國外呆了十幾年,爸媽忙于事業,對她也有疏忽,缺錢就給錢,卻沒時間陪伴,結果她就走偏了。”
“今天跟我見面的那幾個人,除了花城之外,其他的都是暴發戶。這個花城是什么人?”寧半夏問道。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花城絕對不是外表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花城?花家的孩子?”蔣北辰似乎也很陌生的樣子:“回頭我讓人調查一下。”
“你這蔣家大公子做的不合格啊!江景爵也是家里的長子,就沒有什么事情能瞞得過他的眼睛。”寧半夏隨口說道。
“你才過去住了幾天,就對他那么了解了?”
“了解談不上,基本的認知還是有的。”寧半夏認真的看著蔣北辰說道:“這大概就是你跟他的最大區別。”
“哦?”
“你從小順風順水的長大,家里都給你安排好了一切。你不需要做任何改變,就能繼承現有的一切。他不行。從三歲開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靠他自己來爭。”寧半夏抱著筷子說道:“所以,他才會那么冷酷無情吧?”
蔣北辰眼眸微動,似乎想說什么。
“不說這個了,繼續說你吧。”寧半夏說道:“你作為我的哥哥,我對你的事情知之甚少,這個漏洞太明顯。你繼續說吧。”
“好。”蔣北辰收斂心神,這才繼續說了下去。
倆人分開的時候,都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蔣北辰開車送寧半夏回家,在別墅門口,蔣北辰將一個紙袋遞給了寧半夏。
“這是什么?”寧半夏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