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驚心動魄的笑，東方青魚只是在司徒傾城臉上見過，司徒傾城是驚艷，清冷，令人不敢直視，眼前的女子則是沁入心扉，燦爛而不刺眼。同樣的笑，如果出現在一個普通女子身上，不會讓東方青魚發愣這么久，一切只是因為這個女子叫林妙玉。
“你別笑，否則我會緊張的。”東方青魚結結巴巴道。
“你緊張什么？”林妙玉本來已經停下的笑意有綻放開來，不過她也意識到這樣不禮貌，用手掩嘴。
“你一個人來這里干什么？”東方青魚問道。
“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林妙玉美眸一轉，帶著幾分調皮。
“只是夜黑風高——”東方青魚道。
“你想說一個人出來不安全對嗎？”林妙玉打斷道。
“是的。”東方青魚點頭。
“如果不是林妙玉，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你會說這樣的話嗎？”林妙玉反問。
“如果長的普通的話，不會說。”東方青魚想了想道。
“你在這里干什么？”林妙玉問道。
“每個人都有心思，不是嗎？”東方青魚道。
“我不問了。”林妙玉點了點頭，“要我給你簽名嗎？”
“求之不得。”東方青魚用手摸了摸，馬上發現沒有紙和筆。
“今晚上看了我的演出嗎？”林妙玉熟練地掏出紙筆，唰唰幾筆，就簽好了自己的名字，不像其他明星那樣寫藝術字或者草的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狂草，林妙玉寫的是正楷，字體娟秀，飄逸婉轉。
東方青魚伸手去接，林妙玉一縮，東方青魚不解地看著她。
“不能告訴別人，我來過這里。”林妙玉黑漆漆的眸子看著他。
“如果我要說，你給不給簽名給我，我都要說，如果我不說，你給不給我，我也不會說。”東方青魚道。
“你這話有點拗口，不過確實如此。”林妙玉把簽名照遞出去。
“過幾年應該能賣不少錢。”東方青魚珍而重之地折好，收進口袋里面。
“你大幾了？”林妙玉微微一笑，對于東方青魚褻瀆自己的簽名絲毫不以為許。
“畢業了。”東方青魚道。
“厲害！”林妙玉以為東方青魚是天才，跨級讀書的。
“高中畢業之后，我就沒讀書了。”東方青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