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多爾袞本已心軟,但蕭鈺這話,無疑是刺激著他,是在對自己進行著欺騙。而蕭鈺后面的話,無疑是在對自己進行威脅。
“你在威脅本將?“多爾袞冰冷著臉伸出手看向蕭鈺一字一字壓制內心憤怒道。
蕭鈺長長吐出一口氣的回到椅子跟前;“我威脅你又如何,你還敢打我不成。”
“我特喵的宰了你。”多爾袞抽出腰刀,卻讓滿桂這黑大個直接擋住,而外面的官兵也沖了進來,三兩下就將多爾袞壓在地上。
“大帥,這貨不懂規矩,宰了吧。”滿桂舉起腰刀指了下多爾袞腦袋。
看著按在地上充滿憤怒的多爾袞,蕭鈺嘆息一聲看向這裝飾很簡樸的天花板喃喃自語;“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喜歡的女人得不到,如今有了機會卻又不在跟他回去,苦命人啊。放他走吧。”
滿桂哦了聲示意將人拖出去,蕭鈺在身后想了想吆喝道;“記得打斷雙手啊,他居然敢用手指我。他居然敢用手指我。”
“你這是?”廣寧城中的皇太極見多爾袞雙手無力的進來,他不解的問了聲看向身后;“人呢?”
“大汗,請大汗下令,讓我軍攻打大凌河。”
得呢,一聽這話,皇太極就知道,人,根本就不曾的帶回來。
他心中早就知道,多爾袞帶不回來人,美若天仙一般的女人,蕭鈺始終是一個男人,怎么會將她給放回來呢。讓多爾袞去,不過是告訴他,人我已經賞賜給了你,能不能帶回來,那就看你的造化。
“好,本汗這就調動正黃旗隨同你一同出戰,拿下大凌河。”
轟轟轟……
轟轟轟……
大凌河。
為了一個女人而發動一場攻堅戰,對于蕭鈺而言,金國方面是不明智的,當前局勢如此惡化的情況下,為了一個大玉兒,對方居然擊中正黃旗和正白旗兩大主力強攻大凌河。
看著城下抬起云梯攻城的金兵,蕭鈺站在城墻上看向了身邊的眾人;“不明智啊,真特喵的不明智,為了一個女人。他們是怎么想的呢,腦子有包啊”
“大帥,我軍如何應對?祖大壽指了下攻城的金兵詢問。
蕭鈺攤開雙手;“不出城就是了,遠一點用火炮轟,近一點嘛就用弓箭打。沒有攻城器械,光依靠云梯,他在調動兩個旗來我都不怕他。”
牙齒沒了,腿又給打斷的范文臣始終是一個文人,引發的后遺癥讓他高燒暈厥了好幾天,今日總算是退燒在侍衛攙扶下在外行走。
一圈過后,他發現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正白旗不在,正黃旗也不在,心中一想,他頓時大叫一聲不好的立即來到總兵府對正在看文書的皇太極道;“大汗為何攻打大凌河,此刻攻打大凌河,對我軍萬分不利,冰雪融化,河水暴漲,不利渡河,明軍主力集結,我軍并無任何機會,進攻,就是不顧將士性命,空給他蕭鈺戰功人頭。”
皇太極心知范文臣這是為自己好,可既然是多爾袞的意思,他又要拉攏多爾袞,也只能讓他去發泄內心的火,不然如何讓他徹底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