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旗子上,蕭鈺看出來了金兵的無奈和沮喪甚至還有憤怒。
“可憐啊,真是可憐,八十萬白銀,換回來的不過只有一天的和平。他們的確是有憤恨心的。你瞅瞅,說的那話,是多么的可憐呢。”
可憐還不是你做出來的嘛?
孫靈兒看著那被摧毀的碼頭一言不發。
畢竟這始終是有些丟人的。
“來啊,打起來,別讓金兵說咱們理虧,今后咱們還要在這一片混的呢。”
打起來?
是什么?
孫靈兒回頭看向滿桂讓侍衛打起來的旗子。
“就是想打你了,怎么的,不服水師拉出來打一場。”
這就扎心了。
若是對方有這本事的話。恐怕早就殺出來了。還用等到現在怎么的。
“你也就欺負他們水師不怎么樣?”
那可不,陸軍上自己當前也許還猥瑣猥瑣,但是水師。
自己當前敢說第一,誰敢說第二。
不在占據優勢的情況下使勁錘,到時候還怎么打呢。
蕭鈺是要將自己的無恥發揮到最極限。他看向了聶文鈺道;“今后每個月都來走一圈。只要發現他們的船隊出來或者在造船什么的,就給我打,一句話,就不能讓他們活。”
沒話說了。
多爾袞看著對面的囂張內容。
只能是憋屈的回到自己的總兵府任由對方對自己展開炮擊。
總算炮擊停止。
等他來到港口。
水師艦船早就七零八落。原本剩下的幾艘大型艦船如今也給打的甲板裂開。
剛籌備起來沒有多久的水師,就這么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狀態。
憋屈啊……
“蕭鈺。我草你祖宗。”
本已經走到半路上的皇太極接到了蕭鈺又一次殺回來的消息。
氣的在馬匹上破口大罵一番后準備返回。
但范文臣卻是將他制止道;“大汗,此刻我們回去,不過是徒增傷悲而已。”
是的。
回去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我怎么就這么倒霉,為何就遇上了這么一個無恥不要臉的啊。”
悲憤不已的皇太極咬破嘴唇。
他很無奈。
為何自己就遭遇這么一個禍害。
水師。
自己好不容易才組建起來的水師。就這么給毀了。
他這心。
“不行,水師一定要組建起來,不然我們今后,依舊還會遭受他的威脅。告訴多爾袞,本汗不管他用什么辦法,一定要籌備起來水師。壯大我們的水上力量,本汗不希望,蕭鈺再一次的從我們側后進入咱們的地方。更不希望,他再次抵達盛京城。”
皇太極抱怨著。
范文臣一直等他怒罵完畢這才上前道;“大汗,在那個地方籌備水師,恐怕是不可能了。”
什么叫不可能?
皇太極微微回頭;“你這話什么意思?”
“大汗,那畢竟是在蕭鈺的眼皮子地下。他怎么可能讓我們籌備水師,估計咱們籌備一半他就殺過來了。”
這個挨千刀的。
皇太極明白范文臣的意思。
他這是要告訴自己。
蕭鈺能來一次,他難道就不能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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