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指著蕭鈺身邊的十幾門火炮。
那是對于自己最大的威脅。自己的弓弩無法攻擊到,但是那火炮卻能夠砸在河中間,自己搭建浮橋有些困難。
而且這混賬床弩都給拖出來了。
擺明就是你敢修我就敢射的。
忒他么不要臉了。
說又說不過,過又過不去。
雙方就這么對持了好幾天。
最終,面對著每日蕭鈺在城外的辱罵,他都懶得去回應了。
“今個不去了嘛?”總兵府。孫靈兒來到蕭鈺身邊。
他是佩服這男人了,那嘴簡直了。每天去辱罵都不帶花樣的。
皇太極硬是昨日沒敢出來。
“去干嘛啊。我去他又不敢出來,不是我吹,對面沒對手。”
嘟嚷了聲,蕭鈺起身看向了外面密布的烏云看向眾人;“這恐怕就是所謂無敵的寂寞吧。”
這……
能將潑婦罵街當成無敵的,恐怕蕭鈺是獨一份了。
祖大壽憋住笑的起身;“大帥,恐怕也是時候了吧?”
蕭鈺估算了一下時間看向了滿桂。
滿桂點頭;“大帥,大量的糧草已經到了廣寧。”
咳咳……
蕭鈺敲打著案桌;“將火炮撤回來吧,挺可憐的一個人,想整浮橋又不敢。咱們就滿足他一下吧。不然讓人家白跑一趟,挺辛苦的。”
這是怕氣不死對方呢這是。
什么?
蕭鈺將火炮和床弩拖回去了。
這是真的嘛?
面對著明軍火炮,幾天都不敢真正下達命令搭建浮橋的皇太極有些欣喜甚至來說不敢相信。
“不會是陰謀吧?”皇太極微微回頭壓制內心的狂喜問著范文臣。
對于蕭鈺,范文臣也有些不好說。
這個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狗東西。自己無法把握。
“大汗,對面射過來一封書信?”
書信。
皇太極伸出手將其打開。
算了,我撤回火炮和床弩。省的你白來一趟。你趕緊建,建設好過來決戰,誰不來誰孫子。”
小王八蛋,你給我等著。
皇太極捏緊拳頭看向莽古爾泰;“搭建浮橋。”
大量的金兵開始在河水中忙碌著。
一晚上的時間,居然就到了河中央。
一大早得知消息的蕭鈺美滋滋的吃了個早點,隨即在眾人的陪伴下又一次來到了河邊看著忙碌的金兵良久這才叫嚷道;“對面的,將你們那不要臉還不識好歹的扛把子給本督師叫出來。”
又想干什么?
在睡夢中的皇太極聽說蕭鈺在河邊吆喝。
本不想去的他又擔心蕭鈺返回或者弄出什么幺蛾子。
他只能來到河邊看向對面在射程外的蕭鈺;“你又想干什么,難道想反悔,你可說過,誰返回誰孫子。”
呸……
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蕭鈺伸出手指向皇太極;“我沒你那么缺德,說話不算話,誰跑誰孫子。我說的。”
蕭鈺說完,舔了下嘴唇看向了對面臉色緩和的皇太極;“其實今個,我是有一個事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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