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有一種虛脫無法應對蕭鈺的恐懼。
前有徐慶的人頭警告自己不得對大同下手,后有代王被抄家滅門斬首。
這一切的一切,是在對自己進行威壓或者報復嘛。
為什么?
為什么自己的過得比溫體仁還不如。
這事,該如何處理。
要命啊。
周延儒在家中唉聲嘆氣。
他夫人在邊上見他如此愁容,也就問了是發生了什么。
周延儒將事大概說了一下。
他夫人沉思笑了笑道;“這有什么難的,陛下不是要收復大同,那咱們就收復不就是了嘛”
談何容易啊,大同當前蕭鈺兵力將近八萬多人,還有林丹汗的兵力作為后援,拿下大同,這是嫌自己的腦袋太鐵了,蕭鈺砍不下來。
“拿下還是不拿下,這還不是我們說了算,難道陛下還會親自去大同看怎么的,另外,代王死也是一個好事,這一年多來,他對于文官的不信任,正好可以利用這事做做文章。讓崇禎對他恨之入骨,這有什么不好呢。”
周延儒一聽,頓時恍然大悟道:“夫人高見,到是老夫愚笨了。”
這娘們到是一個玩弄權術的高手。
京城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在大同蕭鈺的耳中。
代王讓自己砍了,崇禎哭了好幾天,下達了要對自己進攻的命令,但是周延儒召袁崇煥進京,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讓崇禎壓下了報仇的事,但是卻下令務必要收回大同。
而根據書信的意思,這一次周延儒內閣準備對崇禎進行欺詐,在過一段時間后上報崇禎就說這大同已經收復。
“大帥,這謊話他們也敢說啊。不怕崇禎知道嘛?”滿桂指了下書信不解問道。
一邊擔任大同巡撫的孫琦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害怕。他笑了笑對滿桂道:“滿桂將軍,若是他們真想要騙的話,皇帝是不會知道的。”
高墻內院,東林掌控一切。崇禎想要知道什么,不能知道什么,這可真不是他說了算的。
曾經,還有一個錦衣衛和東廠,再不濟也有他魏忠賢的閹黨,雙方互相拆臺,皇帝不想知道都不成。
但是現在,變了。
朝堂是一言堂,崇禎想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總有一天老子捅干凈這幫偽君子臭狗日的。”滿桂一聽氣的渾身顫抖的辱罵起來。
蕭鈺苦笑了聲看向下首眾人;“這就是為何,他哥哥天啟在位七年,從來不會聽取任何一方的建議將其一方斬殺干凈。”
起身走到窗戶前看向遠處那兩顆炙熱太陽。蕭鈺又道:“他哥是聰明人,明白這帝王之術,他差他哥,太遠了,起碼他哥早就預料到了這后面一切。”
蕭鈺不由得看向遠處思緒拉扯到了三年前
天啟七年八月二十一日夜。
愁云慘淡,剛調動兵力對京城進行布防的蕭鈺就接到了陛下召見的命令。
連日的昏睡突然清醒,蕭鈺知道他是回光普照。
對于這個年輕的皇帝,他內心是有感激的,魏忠賢雖然為自己拉線,但是若沒有他的同意,遼東自己根本去不了。
帶著感激的心,他來到了天啟養傷的乾清宮。
沒有往日的帝王威嚴,只有那一舉一動都費勁老力臉色蒼白如同紙的天啟獨自一人坐在哪里等候著自己。
臉色慘白的天啟免了蕭鈺的跪拜指了下邊上的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
一臉疲憊的他這才問道;“知道朕今日為何單獨找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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