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還沒有頭緒。”
“你覺得那個道士有問題嗎?”
姜文茅問。
我不敢肯定,這個村子本來就沒多少人,要真的懂點稀奇古怪東西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來他家弄個靈堂,其實也不是多大的難事。
不過,要真的是那個道士,這一切也說得過去,因為時間剛好可以對得上說得通。
“我沒有見過那人,現在還說不好。”我如是說道。
如果給二寶超度的道士還在的話,但是可以去看看,一般來說,修煉陰術鬼法的人。
身上都會多多少少透露出一股子陰氣或者邪氣,就算是內斂的再好,但也可以從面相上看的出來一些東西。
這種人要么就是死人一樣的白,要么面相給人的感覺就不太好。
畢竟邪術修煉久了,會影響自己心智,從而讓面相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這就是佛家的那句相由心生。
就好比我們村的瞎子婆婆。
因為那時候我并不知道,她從小就讓我發怵的原因,其實現在想想,并不是完全因為她的外貌,更多的是她身上透露出的一股子陰邪。
因為姜琳前兩天失蹤,是下午的時候坐了一輛黑色的吉普走的,當時村里有人看到過。
這些都是上次姜文茅回來打聽的,當然沒有人記得車牌,不過多半車牌也是假的。
雖然說看到了一輛吉普,但是想要找出來并不是個容易的事情,我們這地方山區特別大,連綿不絕一座座大山連接著無數村子。
而且在這種落后的山區里,不要說監控,路上攝像頭都沒有,四通八達的,根本就不會知道那車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又會從哪兒冒出來。
說不定,接了姜琳后壓根就沒有進城,這樣也就不會出現在監控范圍里。
姜文茅說這樣坐以待斃不是辦法,先回去省城看看,去警局問問有沒有線索,回頭沒有線索,就打聽打聽那個道士,說不定跟他有關系。
盡管希望渺茫,但是現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也只能這樣做了。
回到車上以后,我又問了姜琳前幾天回來的一些事。
包括她坐那輛車后,有沒有村民看到開車的是什么人。
姜文茅搖頭,這個細節他當然不會放過,但是那天開車的窗戶都沒有打開,一直從車上就沒下來。
聽完后,我忍不住對姜文茅說了句,“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熟悉的人做的這件事,我的意思,是姜琳她認識的人。”
“我知道你說的意思。”姜文茅一邊開車,一邊對我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如果在沒有被迷魂的情況下,琳琳她應該不會那么稀里糊涂就坐陌生人的車。”
對任何一個女生來說,尤其是在這個山區里,離省城有三四個小時的距離,確實不太可能會直接上陌生人的車。
但這個前提就是,當時姜琳是正常的。
我們倆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里,身后的村子越來越遠,車子使勁了茂密山區里。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姜文茅抬起頭,突然對我說了句,“你知道陰婚嗎?”
我被他突兀的說出來這句話,沒由來說的我心里一緊,當然,緊張的原因是因為我自身的緣故。
因為提及陰婚,我就想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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