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證明這是老鄭的遺言?”陳精老頭子有點激動地問。
“梵剎寺的方丈可以證明,這是鄭容親自給他的東西。”林辰回答道。
“好,就算是,區區一個文檔能說明什么?”陳精反駁道。
“文檔是物證,只需要一個人證,你就跑不掉!!”林辰說道。
“人證?呵呵,我看誰敢做人證?”陳精這話也是間接承認了這事。
林辰看著道場,問道:“現在是你們贖罪的時候,鄭小姐,何小姐能活著,那是因為鄭姥爺和何姥爺一直在用行動贖罪,如果你們一意孤行,還記得那句話嗎?善厄終有報,你們所有人都是當年荒唐慘案的幫兇,雖罪不致死,但一樣受良心和道德的譴責。想讓自己的靈魂安定一點,就把當年的事說出來。”
道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低著頭。
林辰看著這些人,一個人都沒有站出來?都沉默了。
“你們讓我心寒!很心寒啊。”林辰真的很心寒,自己這樣幫他們,為村民致富,為他們看病,可得到的是什么?
“你們不用怕,說出來,不能讓正義和公道失了人心,不能讓冤死的秦閉月含恨而終,那是多么多么絕望的時刻!!”
有人站起來喊道。
林辰很震驚,因為說這話的,竟然是自己的克星楊若男。
楊若男說得凜然正氣,但人間正道是滄桑。
“是啊,大家不要怕,講出來!林村長在,警察在,他一個死老頭子,有什么好怕的?大家忘記了嗎?林辰是多么的為你們服務?致富,看病,驅邪,你們就是這樣以怨報德嗎?”李蓉琪聽了真相的背后,真心感覺都不認識這些村了。
“夠了?!”陳精站起怒吼道,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卻精氣神卻像個小伙子一樣,道:“有人證又如何?他們頂多證明看見了那天的事,不能證明我們六人的犯罪行為,下令浸豬籠的,可不是我,是楊宗和。第二,林辰,葉警官,你們好好算算吧,死了多少人了,那是1999年的事了。當年那一批人基本都死光了,你本子上說的陳列東,楊宗和,何俊生,鄭容,張碩,全死了,當年的那些圍觀者,如今也已經老去死了一大批人,還活著圍觀當年之事的老人也已經屈指可數了。人都死了,還要怎么樣?”
“你不是還沒死嗎?”林辰冷冰冰地回應他。
陳精的臉色又難看了半分,那樣子他是真的恨死林辰了。
可是這個林辰偏偏一副正義凜然。
這時,葉警官走上了一步,道:“陳精,你因涉嫌1999年的秦閉月謀殺案,你被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一切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把他銬上。”葉曉彤道。
陳精卻又擺擺手,又坐了下來,說道:“不著急,我會跟你們走的,但是這戲不是才唱了一半嗎?林村長,你把我們這么多召集起來,難道只是講當年的案子?有什么意義?現在村民關心的是,這些人是被誰謀殺的??!難道這不是你今晚的目的嗎?”
“陳姥,林村長剛才不是說了嗎?是秦閉月回來復仇啊。”一個老村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