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越多越多,什么方便面,什么脫水蔬果,什么肉干等等。
銀劍聽得差點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蕭墨寒亦好不到哪去,即便如此,還是保持著穩如泰山的表情,可心里早已不知道飄到何處去了。
這一頓吃飯吃了將近兩個時辰,多數都是華箏在說,銀劍在記錄,李安然和李末央在旁侍候。
而蕭墨寒幾乎未動筷子,當一個安靜的聽眾。
仿佛華箏說的一切,比說書的還要動聽和引人入勝。
事實上,對于一個一心撲到政事、軍事上的人而言,沒有什么比提高百姓生活水平,解決糧食問題,保護國土更為重要。
離開聚賢樓的時候,華箏有些昏昏欲睡。
蕭墨寒是直接將人抱了起來,步下樓梯,免得他的小嬌妻不小心給絆倒了。
依著蕭墨寒的步矩,也不過是幾步路,可是華箏卻在走到一樓的時候突然精神了。
“天啊,這安國公府的世子妃真是膽子大啊,竟然跟長樂公主起沖突,聽說被護衛推了一把,差點流產了。”
八卦!
自從送走了藍依之后,華箏覺得現今的生活都少了樂趣了。
這不,自己親手引導的事件,終于可以聽到下文了,想不來勁都不行。
可是蕭墨寒卻偏生要與其作對,未有停歇,大步流星地向停在門口的馬車而去。
馬車里,華箏不依,“為什么不讓我聽啊,在冷飲店里也是如此,現今亦是如此。”
“為夫答應你了,一會便去處理公務,你乖乖丞相府,那些齷齪事沒什么好聽的,污耳濁眼。”
張了張嘴,想反駁,但想想,還是算了,故懨懨而道:“算了,回去吧,你也不用管我了,你去忙你的吧,反正也沒什么大事,這些權貴,整日刁民來,刁民去的,確實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回到丞相府,剛躺到床上,柳飄飄便派人來通知華箏,明日是祭祖之事。
華箏呵笑一聲,“安然,回他,說明日必定準時到場。”
華子康聽到下人的話,二話不說,沖進了華箏的房間,責問道:“為何要同意?憑什么?我娘才是正妻,她一個賤妾憑什么要被扶為正妻?”
李末央攔著不讓華子康靠近,勸道:“子康少爺,此乃小姐的閨房,還請你出去。”
華箏沒有生氣,睡意也全無了,坐了起來,戴上面紗,盤著腳,手肘支在大腿內側,雙手撐著下巴,道:“讓他進來吧。”
“你為什么要同意她被扶正?”華子康情緒有些激動,隱隱地有變回在被關柴房里失控的模樣。
華箏沒有制止,順著他問道:“子康,在你看來,我們憑什么不讓父親將她扶正呢?你可曾想,也許你并不知曉,你娘當年是如何被迎入府的,現今柳飄飄也不過是用同樣的方式讓自己當上正妻,又有何不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