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二人在房里欲火纏身之時,李安然敲響了房門。
“滾!”蕭墨寒欲火燒身,哪容人在這個時候前來打擾,怒氣沖天一吼。
李安然嚇退,可又不得不提醒,“姑爺,前廳來報,睿王要見小姐,相爺已派人前來請小姐前去見客。”
華箏柳眉收緊,不解地問道:“可知所謂何事?”
李安然看著有些著急,心也有些不安,猜想應與今日被劫之事有關,故道:“下人未道,只言相府的馬車在效外,想請小姐前去相認。”
蕭墨寒不情愿地從華箏身上坐起,替其穿戴整齊,囑咐道:“關于馬車之事,便說在城里逛街之時被賊人劫了,不必多言他事,脖子上的傷,便道是向安然學武時不小心劃傷的。”
華箏認真地聽著,對于蕭墨寒所說之話,也都一一應下。
見華箏表情嚴肅,蕭墨寒吁了口氣,安撫道:“萬事有為夫,別擔心,按為夫所言回答便是,其他為夫自會處理。”
“他們到底做了什么?為何睿王要抓他們?”華箏心有不安,擔心自己救錯人了,也害怕自己是不是做錯事,讓蕭墨寒添麻煩了。
如小兔受驚,尋求著保護的眸光,讓蕭墨寒忍不住將人擁入懷中,恨不得好好保護起來,誰也別想欺負她。
“若你不想去,為替你出去給睿王說去。”蕭墨寒是舍不得,眸中的情欲早已被華箏顫抖不安的眸光給取代了。
推了推抱著自己的人,撅著嘴,不樂意道:“你要這么從我院子里出去,別人如何看待我啊?算了,你還是好好呆著,我自個兒去,對了,你不會背著我偷偷去捉拿海哥他們吧?”
親了一下華箏的小嘴,催促道:“快去吧,為夫還有事,晚上再回來,別怕,沒有證據,睿王不敢對你如何的。”
正如蕭墨寒所言,確實睿王沒有為難華箏。
前廳里,睿王還是保持著溫溫公子的形象,沒有架子,也沒有身為皇子的惡習。
見到華箏,也像對待朋友般溫和,讓人感覺沒有一絲惡意,親切讓人對毫無戒備。
若是沒有賞花宴,也許華箏會認為睿王是個謙謙公子,彬彬有禮地書生。
可是,現實永遠都是殘忍的。
華箏盈盈邁步向前,約莫十步之距,停下,規矩地行禮問安,“臣女見過睿王爺。”
睿王站了起來,執著折扇,虛托一下,聲純輕緩,如絲竹敲擊,空靈悅耳,“華大小姐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華箏不敢失禮,起身,同時道:“臣女謝睿王爺。”
華箏站著,睿王欲開口賜座,可華景陽則站了出來,拱手相問,“睿王爺,小女華箏不懂事,若有冒犯之處還請睿王爺多多擔當。”
也不問清楚是何事,華景陽便替華箏認了錯。
華箏面戴面紗,也遮不住當中的不樂。
不過想想,其舉亦無錯,畢竟皇權在上,即便無錯,也得認了,否則便視為冒犯皇家天威了。
跟著華景陽的舉動,亦跟著,“睿王爺請恕罪,臣女多有冒犯之處,還請睿王爺莫要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