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過年這事情,華箏便頓了一下。
反應過來,方道:“是啊,明天就除夕了,怎么就過得如此快了。”
李安然微笑著回道:“是啊,小姐,你沒看到,現今大街小巷上都安靜了不少嗎?就連在街上吆喝做買賣的人都少了嗎?過年了,好多人都不上工了,要么回家陪妻兒,要么就已經回家陪著了。”
提及家人,華箏又一陣傷感傳來。
人家團圓,可她自己呢?一個占據了別人身體異世靈魂,也不知道哪才是她歸屬。
“算了,我還是睡一會吧,有什么明天再說吧。”原本還有些興趣聽聽,可現今自己獨自一人在此,也沒有什么好興奮和期待的。
李安然擔心地頻頻回頭看向華箏所原方向,擔心會不會出什么事。
不過也幸得華箏是真的累了,再加上懷孕的關系,很快便真的睡著了。
此時蕭墨寒在御書房里,雙手負手的立于安帝的床邊,冷眼看著所有官員。
“本王還真的不知道各位大臣如此關心義皇兄的龍體啊?”蕭墨寒的問話就想拿著一把刀,挨個往他們身上捅刀子一樣,“義皇兄曾言,若是哪位大臣做錯事了,只要主動向義皇兄坦白便可以免其罪罰,看來義皇兄的話一直都不太管用啊。”
眾大臣瑟瑟發抖,感覺現今就已有一把刀橫在自己脖子上般。
十年前的那一幕,歷歷在目!
當年安帝確實如蕭墨寒所言,只要自己站出來坦誠的,并不會危及性命。
可是當時沒有一個人站了來,所以一次大動作的掃蕩,只要有證據被查出來,牽一而動百,結果,不管是好是壞,都被一窩端了。
如今朝堂上的那些人,恐怕也只不過是少數,其他的恐怕早已經落顧蕭墨寒手中了。
想了想,他們還是天真了。
天真的以為十年定局,自己上來了,某些人下獄或者流放了,就能平安大吉。
誰知道,真的應了那句: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罷了!
華景陽驚慌地將眸光落到了安王一的身上,似乎有些擔心,是否安王也有把柄在蕭墨寒的手中。
心慌慌地他,卻忽然后背拔涼拔涼地。
硬生生在這大冬日里驚出一身汗來。
不過也別說華景陽了,就連其他官員也早已承受不住昨日清早被拖下去的官員的沖擊了。
一天一夜過去了,很多人的心里都備受豐煎熬,心理素質差一些的,根本就承受不住。
這不便立即有官員嚇昏了。
杜公公上前請示,蕭墨寒則冷聲重哼,“拖下去,一并收入天牢,待富查查清楚了再作定論。”
睿王看著一個接一個官員被拖下去,心里十分難受,緊握著的雙手不知道是在忍耐什么。
倒是安王,在他陰森的眸光下,所有與他對視過的官員都紛紛低下了頭。
此舉就像是在警告他們,別亂說話。
蕭墨寒自覺好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就像死神在向官員們招手般,甚是懾魂。
安帝昏迷不醒,蕭墨寒半路折回,除了那些氣得安帝暈倒的官員,還有守在此救治的太醫了。
薛正初嚇得頭一直都貼在地面上,沒敢抬起來。
倒是婁逸明顯得有些過于淡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自己醫術的自信,還是早已知曉了一些事情,確定自己絕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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