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時候讓很多官員都忘記了,太過安逸的生活,讓他們忘記了蕭墨寒鐵血的手段。
最后,蕭墨寒視線落到了紀如命的身上,語氣還算平和地道:“師叔,皇上到底生得何病,可有大礙,這都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若再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您可以下癥之良方?”
紀如命白了他一眼,冷臉以對,“你忘了你家師叔我專攻毒術嗎?解毒老子在行,這頭暈身熱的,讓白玉子去,再不就讓……”
說曹操,曹操就到。
白玉子是隨著蕭墨寒回都城里的,只是回城之后,他先去了宗仁府,以防遵義王那兒出什么意外。
當然在出城之前,他已經得知安帝昏迷之事,只是還未來得及進宮替安帝診治,人便已經收到了閻衛傳來的信息,前往城外去治療傷者。
現今剛忙完,連口熱茶都未喝上,又進宮里頭來了。
最重要的是,還好他來了,要不紀如命很可能會將華箏給推了出來。
于是連忙上前,行禮過后回道:“師叔,師侄來了,不過是否是因為中毒暫未有定論,還請師叔再稍等片刻,待師侄診過脈后再作定論。”
從一開始,紀如命就不愿意診脈,現今白玉子來了,卻說有可能是因為中毒方會昏迷不醒。
如此一來,便將薛正初等人的診斷給否認了,畢竟他們一直都未提及安帝有中毒的跡象,若是真被白玉子診斷為中毒,然后紀如命真的也確定中毒,同時還把毒給解了的話,那他們太醫院的這一群人可就慘了。
此時原來還挺淡定的婁逸明也變得不淡定了,畢竟……
沒等婁逸明想好對應之策,白玉子已經上前,準備替安帝請脈。
手剛放在安帝的腕搏上,還未來得及細診,杜純便急匆匆地沖了進來稟報道:“啟稟攝政王爺,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賢妃娘娘、瑾妃娘娘及各宮妃嬪、小主前來求見皇上,請王爺定奪。”
后面的人杜純沒說,但是蕭墨寒也大致猜出,后宮應該也著急了,畢竟安帝一天一夜未醒,恐怕醒來的機率也不高,擔心自己的將來會如何的各宮娘娘主子前來確認,也是正常之事。
可是有過上次的經驗,這一次,姚太后、董皇后及賢妃似乎有所收斂,不似之前那般魯莽,而是等待著時機帶人一并前來,為的是什么,恐怕誰都知曉了。
蕭墨寒微側昂頭,眸光在安王與睿王身上打著轉,就像是在暗示著什么。
杜純等著著急,可蕭墨寒未發話,誰都不敢動,就連白玉子也跟著停住了手,無法靜下心來把脈。
睿王見狀,從旁站出,自動請纓道:“皇叔,由侄兒前去跟皇祖母和母后說明情況,免得父皇治療被打擾。”
投了一個贊許的眼神給他,點頭同意道:“好,去吧,將人都勸回去,免得義皇兄醒來了,后宮各主子凍病了就不好了。”
也不知道蕭墨寒是不是故意的,在對睿王說完這話之后,竟然對安王露出一絲笑容,驚得安王身形一顫,有種被人算計的預感。
睿王出去之的,白玉子再次進入到狀態,手指搭到了脈搏之上,靜聽著脈搏地跳動,尋找著異常的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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