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刻鐘后,果然如華箏所想,李安然和李末央回去了。
路上,李末央不解地問道:“安然,為何我們不一直跟著小姐啊?你不覺得奇怪嗎?小姐人都回來了,但卻不進城,還進山采藥,這是怎么了?”
李安然頓了頓腳步,望向華箏往山頂去的方向,嘆了口氣道:“小姐還沒有做好進城的準備,小姐肯定知道城里發生的事情的,比便攝政王府里多了一個側妃,三名侍妾,又比如王爺昨夜沒來東郊陪小姐,以你對小姐的了解,小姐是那種會靜靜的悲傷,在一旁哀嘆之人嗎?”
李末央回想了一下以前華箏若是遇到問題的時候,都會做什么?
猛得似乎明白了華箏為何要去采藥了,因為只有轉移注意力了,拋開無法解決的問題,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再心平氣和的想問題的方法,似乎也就只有“藥”或者“看病”了。
“王爺也真是的,不就是五年而已嗎?若是真愛著小姐,就不該娶這董傾城,更不應該收下太后賞賜的三名侍妾。”李末央邊走邊抱怨道。
李安然頓時嚴肅,提醒道:“慎言,不管在什么時候,有些話不該說的別說,否則會給自己或者小姐帶來麻煩的,如今皇后娘娘得勢,董側妃一直也想著嫁著王爺,皇后娘娘又怎會錯過這個拉籠王爺的機會呢?至于太后娘娘那就更加不必說了,不過王爺也不是什么都沒做的,否則也不會第一夜沒了一個‘侍妾’了。”
李安然的說提醒了李末央,同時也覺得她說的話很有道理,這些人都非蕭墨寒所想要娶的,所以太后賜下的四名侍妾,第一夜就死了一個,攝政王府對外的則稱是此名侍妾因蓋著蓋頭看不見路,在上臺梯給蕭墨寒磕頭的時候自己腳下滑了一下,直接頭磕頭到臺梯上,當場便送命了。
也因此,儀式也被取消了,另外三名侍妾至今都未見過蕭墨寒的面,一直被圈養在當初安養著上官盈的小院子里,若有不聽話,斷糧斷水都是小事,最可怕的就是夜里還會聽到凄慘的嗚嗚嗚的聲音,似哭非哭,假叫非叫,就像被人捂住了嘴巴掙扎求救的聲音。
當然這也不是經常,只不過是偶爾罷了,而這所謂的偶爾,則經由送飯前來的下人,收了侍妾們婢女的好處透出關于這小院里曾經住過的人的一些信息。
結果更生生將三名侍妾嚇得求著離開攝政王府,可是她們想要走,那可不是易事了。
太后賞賜的,那就是蕭墨寒的人,他一天沒說放人,她們一天就要呆在那個院子里,哪怕是死,也得死在那里。
就這樣,那三名妾侍則在小院里過著渡日如年的生活,就連想跟家里人聯系,也毫無辦法,更別提太后交辦給她們迷惑蕭墨寒的任務了。
李安然和李末央剛到山腳,華箏也易好了容,換好了裝,由剎五背著到另一側的山腳,坐著馬車往京都城而去。
影昊焱果然對華箏特別不一樣,光是這馬車,雖不及蕭墨寒的堅固和防御系數高,但勝在華麗和高雅,就連內飾都顯得十分高檔,坐得華箏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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