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沒有問題了,如今皇上身體……”
“義皇兄!”華箏剛開口,還未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說完,蕭墨寒便糾正她道。
華箏有意想要撇清與他之間的夫妻關系,可他卻傲執地堅持著,“我不想討論這個稱呼的問題,我也不追究你為何不告訴我事實,你身體已經沒什么事了,他的情況我已知曉,他有他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原則,所以你們誰也不用勸我,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蕭墨寒點了點頭,可人還是坐在床上,手里還是拿著原本在安帝手中看的折子做著批閱的工作。
“反正你都把他的事情都做了,為何你就不能放他自由呢?”華箏有些看不明白蕭墨寒,按理說蕭家不就是想讓重新奪回大安國的皇族之位嗎?明明安帝都不想當這個皇帝了,蕭墨寒隨手可得的皇位為何就不要呢?
蕭墨寒臉色一沉,嚴肅地告誡道:“箏兒,慎言,如此大逆不道之話日后莫要隨口而言。”
“這兒又不是皇宮,慎什么言啊?”華箏心里有事,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哪還顧什么皇宮不皇宮,什么皇權不皇權的?
“既然不是皇宮,但也是天子腳下,本王安分守己,恪守本分,身為大安國的重臣,替大安國的江山社稷盡自己應盡的職任,問心無愧便可,其他的非本王該管之事。”蕭墨寒一本正經地說著與蕭家長久以來所做之事相違的話,讓華箏都不由得懷疑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遲疑地看著蕭墨寒,試探性地問道:“你……你真的不想讓蕭家重回鼎盛時期的輝煌時代?不想讓奪回原本屬于蕭家的一切?”
“箏兒,為夫說過很多次,為夫不想,蕭家的事情,并非如你所想那般簡單,沒錯,當年是有人不甘,可這都過去如此多的年,再執著下去又有何意義?”蕭墨寒的語剛落下,一道勁風襲來。
蕭墨寒手聽毛筆沾著墨汁隨手一甩,瞬間讓從窗戶入內的身影再次跳窗而出,隨后樓下便傳來了暴怒的指責聲吼道:“蕭墨寒,你這瘋子!”
影樓的人沒有出現,似乎是知道對方是來找蕭墨寒麻煩,特地讓她潛入的,否則以影樓的防備,怎么容一個非蕭墨寒這般的高手輕易潛入呢?
華箏本能的以為這是蕭墨寒在這五年里招惹回來的桃花,略帶酸地問道:“你的粉紅知己?”
蕭墨寒冷冷回道:“不是,一個無關緊要之人罷了,不必理會。”
“你們讓開,否則本小姐將你們統統炸成肉泥!”打斗聲響起,女子似乎不敵,怒火更盛,威脅的口氣十分大。
華箏聽到“炸”字,不由得走到窗邊,探頭看向窗下的情況,只見女子還真的取出一個小小的東西扎成一個如拳頭大的小包,小包里有一根線,而女子的另一只手則取出了火折子,吹了吹,似乎真的想要引爆炸藥一樣。
華箏瞪大了雙眼,看著這簡裝且又原始的炸藥包,差點將眼珠子都瞪了出來了,想都未想便提醒道:“記得炸的時候丟遠點!”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了女子的注意,抬起頭看向華箏問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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