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鬼看著羅漢果曾經呆過的牢房,說道:“但是,那意味著……”
“是的。海門通內部有闇黑之同伙。或者,曾經有。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楊正在檢查有誰失蹤。世事難測!在海門通衛所的里面發生了叛變!”他陰沉著臉環視地牢,看著那些等待他命令的武士。
他們全都帶著劍,掛在節日服裝之外,有些戴著頭盔。“我們在這里也沒什么好做的了。出去!所有人!”
令公鬼跟著他們一起撤退。鄧禹拍了拍令公鬼的無袖短上衣,問道:“這是什么?你決心要當馬夫嗎?”
“說來話長,”令公鬼說道,“太長了,在這里說不完。也許另找個時間吧。”他心想:也許永遠不用說,如果我夠運氣。也許我可以在這一片混亂之中逃走。不,我不可以。除非我知道半夏平安。還有馬鳴。這可真是活見鬼,沒有了匕首,他會怎樣?“我猜師左次大人把所有城門的守衛人數都加倍了吧。”
“足足三倍,”鄧禹滿意地說道,“沒有人能通過那些城門,不論進還是出。師大人一聽說發生的事情,就下令沒有他的親自批準,任何人都不能離開衛所。”
“一聽說?鄧禹,在這之前呢?之前的不許任何人離開的命令又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命令?什么之前的命令?令公鬼,在師左次大人聽說此事之前,衛所沒有封閉。告訴你的人一定是搞錯了。”
令公鬼緩緩搖頭,他感到難以至信。不論是言昭還是胡三,都不會編出這樣的謊言。就算發出命令的是丹景玉座殿下,鄧禹也應該會知道。那么,是誰?又是怎樣辦到的?他斜眼看著鄧禹,心想這個定陽人是否在說謊。可是,他又想,如果你懷疑鄧禹,你就真的是要發瘋了。
他們走進了地牢的守衛室。雖然桌子上仍然有紅色的血污,稻草上仍然處處濕潤,但是守衛們被割下的頭顱和其他身體碎片都被收拾走了。
房里有兩個鬼子母,面容平靜,披著棕色披肩,在研究墻上的字跡,對于自己的裙腳掃過了什么東西毫不在乎。每個鬼子母們的腰帶上都掛著一個筆墨小籃,里面是一小瓶墨水,手里都拿著一只筆在一個小本子上做著筆記。
“看看這里,穎逸,”其中一人指著涂畫著幾行黑水修羅文字的一片石墻說道,“這個有意思。”
另一個立刻走過去,邊走邊擺弄裙子上的紅色污跡:“是的,我看到了。比起其他字跡,這個要漂亮得多。它不是出自黑水修羅之手。非常有意思。”她開始在她的本子里做記錄,不時地抬頭閱讀墻上那三尖八角的文字。
令公鬼匆忙離開。即使她們不是鬼子母,他也不想跟任何覺得閱讀黑水修羅用人血寫的文字有意思的人呆在同一個房間里。
鄧禹和他的手下大步向前走,專注于他們的使命。令公鬼卻腳步拖沓,不知道自己現在可以去哪里。要是沒有半夏的幫助,要回到女客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這可真是活見鬼,只能希望她平安。令公鬼想起,純熙夫人說她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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