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侶,是往原始禁地方向去了?”
回掠的鷹隼長鳴一聲,算是回應。
“正好......等我到了元圣宮殿,順手把你們兩個都宰了。”年輕大妖深吸一口氣,他的手臂有些酸麻,剛剛那一劍并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勢,那個少年郎看起來負傷不輕,能夠遞出那一劍,應該是動用了某種禁忌手段。
......
......
在劍氣對拼的銀光散去之后——
紅山外的草原,氣浪翻騰。
巨大的白煙白霧,在草原上升騰,磅礴大雨,砸入白霧,看不清發生了什么。
直到時間緩慢過去,霧氣與煙氣消散一些。
草原上竟然有一道枯萎漆黑的溝壑,一直蔓延了近百丈,一直到草原盡頭那一端的除蘇高臺,這條溝壑終于止住。
除蘇高臺的塵埃霧氣,被大雨澆滅。
石壁之中,鑲嵌著一道瘦削的身影,漆黑的大袍,由煞氣凝固,此刻散得差不多了,絲絲縷縷的煞氣,都被劍氣劈得破碎......一柄厚格劍,擦著他的面頰,劇烈的劍氣引動之下,將他半顆頭顱都崩得稀碎。
猩紅的血液,在石壁上凝固,就像是一灘油畫,那柄“柱脊劍”,破碎了好幾節,有些甚至在巨大的沖擊力下,嵌入男人的身體之中。
韓約的喉嚨里,發出了一絲痛苦的呻吟。
他的意識停留在自己持劍前沖的那一刻......
準確的說,是寧奕說出那一句“請你赴死”,然后把劍決然拔出的畫面。
之后的一切,就是漫無邊際的沸騰銀光,無可阻擋的巨大偉力,就像是一整個世界的重量,都砸在自己的身上,就連橫在面前的“元陰劍”,都無法抵抗這種重壓,破碎開來。
這是何等的禁忌手段?
韓約胸膛中發出一聲悶哼,煞氣裹挾著元陰劍的碎片,將其從自己的“肉身”之中狠狠拔出,柱脊劍的塊片,碎裂了還可以重新凝聚,這柄元陰劍與尋常劍器不同,但上一次損壞,已經是在很久之前。
韓約捂著一條手臂,跌跌撞撞墜落,煞氣裹著身軀,他像是風燭殘年的老人,亦步亦趨走在這片荒蕪草原之上,血肉之軀開始緩慢的復蘇,氣勢在一點一點的恢復攀升......他的腦海之中,滿是一個想不通的問題。
以寧奕剛剛遞出的這一劍,世上有哪位十境修行者能擋?
葉紅拂?
曹燃?
亦或者是北境妖族天下的那幾位年輕大妖?
韓約忽然覺得,天都蓮花閣,把這個少年郎放在星辰榜上頭名......實在是一件再正確不過的選擇,這位趙蕤后人、徐藏師弟、蜀山小師叔,所擁有的這張保命底牌,足以讓他在最后關頭,殺死同一輩的任何一位修行者。
走到紅山山口,韓約的氣勢已經重新凝回,他受了重傷,這具身子也幾乎到了瀕臨崩潰的地界,但是仍然保有著第十境的修為......
他面色凝重,深吸一口氣,回想著最后一副畫面,發現自己仍然無法得到那個問題的解。
寧奕能夠遞出那一劍,依靠的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