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應天府”的朝天子,圣樂王一般。
這是圣山最后的底牌,一旦動用,有傷氣運,一般都是最后時刻,逼不得已。
小無量山再不請出老祖宗,恐怕就要從“圣山”席位之中被除名,無法與西境的其他圣山齊肩并列了。
千年氣運之動蕩。
這位老祖宗看著沉淵君,聲音悠長,“年輕后輩,氣勁的確十足,但做人需懂得謙虛禮讓,審時度勢,不可張揚跋扈,太過囂張,要知道……裴旻當初也沒有這般狂妄。”
“多說無益。”
沉淵君微笑道:“老先生可是要上殿與在下交手?”
小無量山的老祖,瞇起雙眼,緩緩道:“老夫自然不會錯過這般寶貴的‘論道’機會,大隋四境,皆說北境沉淵世無雙,今日一定要瞧一瞧,到底什么叫做‘世無雙’?”
這話說的看似坦蕩。
但語氣之中多含嘲諷。
“老先生不妨現在就上來,晚輩定會給先生一個滿意的答案。”
沉淵君面色平靜,開口邀請。
小無量山老祖呵呵笑了一聲,坐在自己位置上宛若一尊大佛,無動于衷,看樣子是打定主意,不當第一個出手的,要觀望一下這位年輕人的修為,戰力。
沉淵君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可惜。
無人捕捉到。
辜伊人左右手持握法器,她看著那道披著大氅的年輕男人,緩緩走下大殿,空氣之中的壓迫感變得強烈起來。
緩步走下將軍座。
沉淵君的聲音郎朗傳開。
“在座諸位,我不介意一起上,若是想‘論道’的,不若就與西王母廟一起出手。”
沒有回應。
蘇幕遮端起茶盞,吹了一口熱氣。
羌山老祖神情凝重,雙手按在膝蓋上,長劍錚錚顫鳴。
紅拂河的“酒泉子”大口喝酒,面頰紅燙,醉眼迷離,沒有絲毫要起身的意思。
沒有人。
沒有第二個人。
沉淵君的聲音越過大殿空間,很是遺憾的在辜伊人神海里響起。
“辜夫人,你不該第一個出手的。”
西王母廟的女主人,蹙起好看的眉頭,而下一剎那,大殿的那一端傳來密集的嗡鳴,像是一縷又一縷的颶風在匯聚……她有些失神的望著那位走下將軍座的高大男人。
沉淵君肩頭披著的大氅,化為燃燒的野火,根根毛發跳動成為黃金神焰,洶涌澎湃的烈潮在大殿穹柱周圍點燃,“轟”的一聲,火焰將殿內映襯的一片琉璃無垢,如極樂世界,開了燈盞,黑夜就此破散!
遠方的雷霆,雨夜,在這一刻都被宏偉的神力所撕裂。
走下將軍座的男人,像是登上了“神座”。
那把“野火”被沉淵君塞進了丫頭的劍氣洞天,舉世無雙的飛劍不在身邊。
他抬起一只手,大袍翻飛,兩根手指并攏捻起,輕輕落在自己的眉心。
辜伊人的瞳孔里,一團金燦的火光愈發盛烈。
站在大殿最高處,侍奉陪在師兄身旁的千觴君,因為境界不夠,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片金燦,什么都看不見了,熾烈的金光,淹沒了眼前的一切……就像是金色的劍氣海洋,在沉淵君抬手的那一刻,被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
他的腦海思路也被這層層劍氣沖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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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
師兄……
不是說盡失修為,怎么還有力量……
女子大能抬起雙手。
拂塵化為萬千銀光,如沖天瀑布,縈繞對撞,與那團金光對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