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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觴君繼續道:“實在不知,他是如何談下來的……”
“太子答應寧奕,要陸續向北境長城,輸送十萬副初境甲胄,二十萬座筑臺弓弩,天都城這十年來的最頂級的陣紋符箓,還有足夠十萬人服用的‘星輝丹藥’!”
沉淵君呵呵一笑,道:“有些東西,送到你手上,你也用不了……這是要拿東境開刀了。”
千觴拿著敬佩的目光望向輪椅上的男人,“不愧是師兄,寧奕在書信里說,這里的一半物資,會有靈山的人來接手,未來如果爆發東境戰爭,靈山會打頭陣。”
“只拿走一半?”
沉淵君挑起眉頭,這會倒是有些訝異了,輕聲問道:“剩下的歸北境長城了?”
千觴君想了想書信里的內容,準備開口。
正在此時,壁壘之內,遠天上空,掠來一道金燦的流光,紅拂河使者踩著皇城特批的飛劍,落在城頭之上,這一次來的人倒是不陌生,是前任應天府書院的院長朱候。
朱候披著一身大紅袍,此刻身上的氣質,已經與當年截然相反。
入紅拂河后,朱候整個人變得略微有些陰沉,但不是那種陰鷙,而是不帶攻擊性的,近乎于沉默的內斂,此刻落在北境城頭,也只是冷冷清清取出了一張金紙。
“鐵律在上,皇血為引。大隋真龍皇座無人,吾為天都太子,奉始皇帝詔令,執掌四境天威,代行皇權,立此詔書。”
他輕聲頌念著詔書,整個人的氣質變得威嚴,莊重,眼瞳之中流淌著令人悚然的金燦之色,城頭之上的軍士,感受到了一股血液中的壓迫。
朱候望向沉淵君,道:“將軍府沉淵君,啟封冠軍侯,天都府邸已建,但念在駐守北境,不便出行,暫允不歸,今日敕賜御劍,黃金,白銀。”
說完,朱候便抬起衣袖,一座紅色洞天自眉心點燃,自內而外,掠出了一箱又一箱的金銀,落在城頭結霜地面。
沉淵君神情不變,淡淡吩咐道:“待會把這些給兄弟們分了。”
這句話,甚至沒有避諱紅拂河的使者。
只不過朱候神情沒有絲毫變化,最終雙手捧著飛劍,來到了輪椅面前,念完詔書之后,紅拂河內打下的皇族血脈烙印緩緩消弭,整個人看起來不再陰森。
他輕聲道:“將軍,這是太子賜下的飛劍。”
沉淵君沒有抬手,千觴上前一步,替他接下。
朱候微笑道:“還有一張請帖……太子二月之后的壽辰,諸多圣山都會前去。”
千觴君下意識便替師兄開口,婉拒道:“不好意思,我家師兄身體不便……”
朱候再次語調輕柔道:“小無量山的朱密盯上了寧奕,這是天都的諜報。”
沉淵君皺起眉頭。
這一次,他主動伸出手,接過了諜報。
卷軸展開,將西境的近況說了一遍。
自北境會議之后,將軍府的特權被太子一步一步削弱……諜報網已經很難南下,只能鎖在風雪之中,連東境的巨大動蕩也只能管中窺豹的了解,若不是羌山的老祖宗遞交了一份青簡來當人情,恐怕情況會更糟。
這份天都諜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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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地將蜀山近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寧奕帶著裴靈素治病,回到蜀山,遇到朱密,然后雷劫遭重……直到小無量山圣墳被炸。
目前的因果就只延續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