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尚書既然發現端倪,自然要一一審問。
貼身嬤嬤在最外間,慕尚書最先審問她。
不等慕尚書詢問,貼身嬤嬤便率先開口:“老爺,老奴也是沒辦法的事,大夫人,哦不,姜姨娘,她自己做的事卻不認罪,非逼著老奴替她受過,可老奴也是沒辦法的事,老奴的兒子不成器,老奴只能為了他幫姜姨娘頂下罪責。”
“本尚書想問的不是這個。”
慕尚書搖頭,“姜氏和江福是從何時開始的?”
作為男人又是一府之主,慕尚書覺得這頂綠帽子特別扎眼。
“老奴不知,”貼身嬤嬤本不想多言,但看到慕尚書眼中濃濃的殺意,立馬又改口,“其實具體時間老奴也不知,只知,江福的父親跟姜家的老管家是好友,還常常帶著江福在姜家小坐,那時他們二人便是舊識,后來姜姨娘常來慕府,又跟老爺情投意合,老奴便沒有在意,只是前幾年,老爺忙于公務,一直沒有關心姨娘,她為了府中的財勢,才又跟江福聯系頻繁。”
到底是自己奶出來的孩子,貼身嬤嬤對姜氏還有些惻隱之心。
難怪,當年母親極力的推薦江福來府中當管家,原來是姜氏那個賤人在母親身邊舉薦的。
慕尚書又接著詢問:“那嫁妝箱子的鑰匙,可還有別人有?”
“江福手中還有一把,他平日里弄了什么值錢的物件也會偷偷放到箱子里,老爺也知道,大小姐在宮里,花銷不菲,三小姐在太子府更是諸多打點,還有大少爺,馬上就要科考了,老夫人手中的銀子是一點兒也不給姜姨娘,她也是沒辦法。”
貼身嬤嬤想到姜氏平日里十分節儉,可對自己的兒女們卻是特別的大方,果然天下的母親對子女都是一樣的。
慕尚書見貼身嬤嬤知曉的不多,便不再多問,直接拿手下將人看好,往里走去。
中間一間是江福正在里面,他正被慕尚書手下的隱衛給捆在那里,重重的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他的皮肉上,身上已經被打出不少血印來。
江福卻是緊咬著牙,什么都不肯說。
慕尚書微微抬手,手下揚起的鞭子頓時止住,“嬤嬤已經招認,你若不想說,本尚書便讓你嘗嘗生不如此的滋味。”
江福的臉上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他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面前一臉陰沉的主子,本能的有些害怕,“老奴只是拿了大夫人的鑰匙,因為老奴自幼跟大夫人相識,便跟大夫人達成共識,一起斂財罷了,至于別的,老奴和大夫人是清白的……”
話未說完,慕尚書便讓身邊的隱衛直接一鞭子抽上去。
“本尚書平日里不喜別人欺騙,更不喜別人把本尚書當傻子。”
慕尚書陰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鬼,即將把他吞噬。
“既然你對她如此真心,我便讓她好好看看你的心到底是黑還是紅。”
慕尚書說著,便給手下隱衛使了個眼色,隱衛直接上前,作勢就要將江福的心給挖出來。
江福連忙害怕的喊道:“老爺饒命,老爺饒命,都是大夫人,是大夫人勾引的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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