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慕致遠根本就是無心科考,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慕尚書找到根源所在,卻也不敢現在就進宮稟明天寧帝,要知道,慕致遠可是他的兒子,他拿走了至寶跟自己拿的在天寧帝的眼中可沒有區別。
但精明的慕尚書很快又想到了另一層關系,若是慕致遠得到了至寶,那不也算是他慕尚書得到了?
如此,慕尚書的嘴角又露出了陰險的笑意,卿雅嵐的至寶終究還是他的。
慕尚書給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他趁著慕致遠不備,徑直進去制服他,省得夜長夢多。
手下的暗衛直接上前,將靠在椅子上一臉滿足的慕致遠給按倒在地。
慕致遠一臉懵的看著面前的人,心虛的看著桌子上展開的書,極力的想要上前阻攔,卻被暗衛給按回地上。
“父,父親。”
慕尚書氣急,想不到自己辛苦追蹤,沒想到這小偷就在自己身邊,“你這逆子,竟然敢瞞著我做下此事。”
“父親,”慕致遠不由漲紅了臉,看著面前的慕尚書說道:“您都知道了?”
“你說呢?!”
慕尚書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慕致遠的腦子既不像自己精明聰慧,也不像姜氏會算計,就是那偷奸耍滑自以為是的模樣跟姜氏有得一拼。
“我早就提醒過你,在慕府,為父才是天,你竟想越了我取而代之,這是誰給你膽子?”
慕致遠嚇的當場求饒,“父親,您聽,您聽孩兒解釋啊父親,孩兒也是沒辦法了,求父親饒過孩兒,孩兒以后一定聽父親的話,好好考順父親。”
慕尚書的手段他已經領教過了,他也完全相信自己這個爹爹為了權利富貴絕對能殺了他。
他還想多活幾日,他還年,有大好的前程。
只是,此事他做的極為隱秘,連禁足在府的姜氏都不知道,父親又是從何得知的?
難道說,他一直派人盯著自己?
細思極恐,慕致遠這會兒再看慕尚書那陰沉至極的眼色,再也不管不顧的在地上撲騰著。
“父親,饒了我吧,求您再饒了我最后一次。”
慕尚書眼中殺意頓起,這個兒子真是怎么看怎么生厭。
“你是我兒子,我倒是有心想饒你,但你且告訴我,我要如何饒了你?!”
慕致遠連忙解釋,他生怕說晚一句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結果了。
“父親,且聽我一言,此事雖是兒子的不是,但兒子沒敢將此事告訴任何人,真的,兒子連平日里跟慕府相熟的郎中都沒敢找。”
“什么?”
慕尚書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眼中的殺意盡顯無遺,當即打斷了慕致遠的話,“你還想去找郎中問?”
慕尚書琢磨了半十多年,一直在想卿雅嵐的嫁妝箱子里到底是什么寶物,卻一直查無所獲。
但直到慕卿九前段時間回府,他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或許卿雅嵐留下的就是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