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奴婢情急之下只能躲到大少爺的床底下,這才聽到大夫人和大少爺的對話,大少爺說老爺容不下他,他問大夫人要些私房想離開府里,結果大夫人不給,大少爺便說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大夫人和江大管家的兒子,根本不是老爺的兒子,現在江大管家都死了,大少爺再留在府中也只有死路一條。二人爭執不休,不歡而散,大少爺也生氣的摔門而去。”
“你這小馬蚤蹄子亂說什么呢?!”
姜氏掙扎的吐掉口中的帕子,對著冬兒一通亂罵。
“遠兒根本就是老爺的孩子,你在這亂說什么?!明明就是你這賤婢想跟遠兒在一起,而遠兒根本看不上,才惱羞成怒想要謀我性命。”
冬兒也不甘示弱,對著姜氏罵了回去。
“要不是你跟大少爺爭執,他又怎么會氣的離府,我的藥沒有下到他的茶中,再加點藥毒死你這惡婦也是應該的。”
一旁的慕尚書卻是陰沉著眼睛,當即讓手下之人將冬兒按倒在地,死死的掐住姜氏的脖子,冷聲問道:“說,遠兒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
姜氏被他眼底的殺意震懾的不敢作聲,嚇的連忙縮著脖子,“老,老爺,你別聽那個濺婢亂說話,聽妾身解釋……”
“來人,上刑,”慕尚書嫌惡的猛一甩手,再一腳將姜氏求饒的話打斷,看向姜氏的神色愈發陰冷可怖。
“本尚書只要結果,無論死活。”
“是,主人。”
幾個隨從立即點頭,當即便將姜氏拖至密室中的刑房。
至于冬兒,慕尚書輕飄飄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背叛舊主,殺了。”
不等冬兒再出聲,隨從便直接一刀切斷了她的脖子,尸體被隨從拖了出去,手中的藥瓶仍舊握的緊緊的。
跟慕致遠在一起是她執意以為的高枝。
房梁上的慕卿九冷漠的看著這一幕,在冬兒準備投靠慕致遠的時候便應該想到這結果。
一心想要攀附慕府嫡子而背叛舊主,冬兒的心已經被貪婪蒙的死死的,在被慕卿九發現之后,又抱著一線希望,再次跑回慕府。
結果已經被慕致遠厭棄,直接將她丟給慕沅芷當藥人。
試毒服藥是冬兒這幾個月的全部,她的神志已經錯亂,記憶力也有很大的偏差,可唯獨想跟慕致遠在一起的執念卻是從未改變。
這也是慕沅芷把她帶回慕府的原因,利用冬兒對慕致遠的心思,為姜氏母子做事。
誰知,慕尚書這個老狐貍早就洞悉一切,發現姜氏特意讓冬兒來書房,不僅沒淪陷,還反讓冬兒去對付慕致遠。